折滦终于开始动手了。
虽然不知道阿檀是何意,又为什么突然胆子大了,让他给抹药,但是!到手的便宜,那能不占吗!
天爷啊,一定是你开眼了,我在梦里梦了无数遍的场景竟然真的实现了。
好!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开抹了。
但折滦,哪里给人小心翼翼的抹过药呢?给自己,给战友,那都是不死就行,痛不痛的,就不管他的事情了。可这是阿檀啊!他撸起袖子,打开药瓶子倒在左手心里,小小的用右手食指沾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抹在阿檀的手腕上。
阿檀的手腕真白啊!
摸一摸,嗯,很嫩。
就像……就像软软的白萝卜一样!
折檀:“……”
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问他,“长兄,你摸……抹好了吗?”
折滦紧张着呢,可没听出她第一个词,见她催了,立马警觉起来,“要抹五遍才行!”
折檀:“……行吧。”
五遍五遍的,还少量多抹?
没错,折滦也就是这般解释的,“就跟人少吃多餐一般,抹药,也要少量多抹,这样里面的血肉啊,才能慢慢的将药性吸进去。”
一本正经的编造,编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折檀乐了,她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看向长兄。
她觉得,她跟长兄呆在一起,是很幸福的。
他能时时刻刻逗他笑。
她想跟他继续说话。
不过两人的共同话题却没有多少,于是想来想去,就还是说起猫来——感谢三只小猫。
她问:“我晚些时候,去看看小红吧?”
折滦嗯了一声,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平安郡主今天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了又后悔,他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件事情的?
他只好扯谎,“我知晓你心善,但是我们家,不会跟沈家联姻,所以,你不要被她骗了。”
折檀点头。
然后又没话说了,看看天色,是到时候回去了,他站起来,还要为自己今天的举动解释,“父亲让我跟你道歉,对你好些,我可是照做了,给你抹了药——”
哎哟哟!折檀就心里笑开了,随之又叹气,长兄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是没忘记自己的任务的,“长兄……很听父亲的话,很是孝顺,我知晓的。父亲也很喜欢长兄,毕竟,您是他第一个儿子,他对你,总是不一样的,他让你关心我,是为了咱们之间不要有嫌隙,想让您做好一个长兄——”
折滦点头。
——父亲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一直都把我看做亲儿子,从来不把我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