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听到这些默默的退进房间,关上了门,将日野一家的声音都隔绝在了木门之外。回头便看见端坐在地上雾沢,莫名的夏目松了口气,他走过去坐在了雾沢面前。
“怎么了?突然来找我?”
“名字。”雾沢没有了之前夏目和美美子菜菜子打架时的活泼,又回到了那副模样,说话也惜字如金一般。
夏目忽然想起,袋子里除了花菜给的花子玩偶,还有一张纸,是雾沢写给自己的名字,夏目将那张纸拿出来,“这个怎么了吗?”
那纸上明明是鬼画符,但是夏目却意外的能看懂,他不太明白雾沢的意思,于是便将纸递给雾沢。
雾沢摇了摇头,她嘱咐道:“玲子,我的名字你要好好保存。”
她身手轻轻抚上那名字,夏目还拿着写着名字的纸,就在雾沢将手放在那纸上的瞬间,夏目感觉有什么东西通过那纸将自己和雾沢连接起来。
夏目似乎看见那纸上的字符飘了起来,黑色的笔画从纸上飘起,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缠绕在自己和雾沢的手上,然后变成一条神奇的线,那感觉微妙又神奇,让夏目失神。
在那光芒之下,夏目感觉眼前戴着丑陋面具的雾沢都变得顺眼起来,似乎不会让夏目从生理上感觉可怕了,雾沢本身的存在变得让夏目安心。
“名字是咒,如果需要的话,就呼唤我的名字吧,玲子,千万不要忘记。”
风轻轻的吹起窗
帘,带起轻纱抚摸夏目的脸庞,而坐在夏目面前的雾沢已经没了踪迹。夏目眨了眨眼睛回神,但是雾沢的话依旧在夏目的脑中回荡。
“名字最短的咒。”
“我,可是咒术师啊。”五条悟的声音在夏目的脑中炸响。
咒?夏目猛地起身,想联系五条悟,但是忽然想起虽然五条悟说他会保护他们,但是完全没有给他们联系他的方式啊!
夏目此刻迫切的想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什么状况,手中写着雾沢名字的纸又有着什么神奇的作用。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春日的凉风让夏目此刻有些激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刚出浴室的他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衣,风一吹就打了个哆嗦。他急忙上床,将厚厚的杯子往身上一裹。
因为雾沢说自己的名字很重要,夏目便将他夹在了目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作业本中。
夏目躺在床上想着今晚的事,昏昏欲睡,说起来他还没有问雾沢,玲子是谁,说起来玲子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呢,他在哪里听见过吗?
夏目缓缓的进入了黑甜乡之中,而此时的虎杖则在隔壁和虎杖倭助斗嘴。
“就算是和朋友出去玩,也要记得时间!”倭助爷爷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电视上的棒球比赛都看不进去了。
虎杖无奈的说:“爷爷这句话您今晚已经重复十几遍了,我知道了!”
“还有打工可以,但是不能自己一个人,而且各种时间都要报备!知不知道!”虎杖爷爷转过身,将手搭在沙发上狠狠的瞪着悠仁。
听到倭助爷爷同意自己去打工,虎杖悠仁极为开心,“真的嘛?!爷爷我爱你!”
倭助爷爷冷哼一声,“前提是你得找个伴,撒娇也没用,没人跟你一起我是不会放心你打工的。”
虎杖跑过去一把抱住倭助爷爷的脖子,一边笑一边说:“安心吧,夏目可是说了可以跟我一起打工的。”
倭助爷爷一脸傲娇的表情,“希望是这样吧!”
第二天一早,虎杖敲开了日野家的门,便看见夏目吸着鼻子,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抱歉啊,虎杖,我好像感冒了,没办法和你一起出门。”
虎杖担心的摸了摸夏目的
额头,脸很红但是并没有发烧,似乎就是一场普通的感冒,虎杖连忙说,“你在家休息就好,你昨晚还说我,结果自己都不注意。”
夏目接过虎杖倒的热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晚上太累了,没有关阳台门,就吹感冒了,不过没有大碍的。”
“要不你问问乙骨前辈有没有空?”夏目吸了吸鼻子。
“但是我没有乙骨前辈的联系方式啊。”虎杖眨眨眼,虽然感觉和乙骨前辈一起经历了很多,但是实际上,他们上周末才认识的,还没来得及交换联系方式呢。
听到虎杖这话,夏目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下,就要起来的样子,虎杖连忙将人摁住,“没关系的啦,我可以找山下或者部长他们陪我一起嘛,说起来日向好像有在打工的样子呢,我去找他吧。”
夏目窝在被子里,听到虎杖口中吐出的他不认识的名字忽然想起,和自己不一样,虎杖其实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的,连不是一个年级的花菜都认识虎杖。
和自己不同,虎杖其实除了他,还有很多其他的朋友啊,虎杖性格这么好,对朋友也很真诚,朋友多,其实也理所应当的吧
夏目看着虎杖,脸也不知是感冒憋得,被杯中的热水熏得更红。
夏目微笑着说:“那太好了,打工要加油哦。”
虎杖笑着应声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