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拿出哄孩子的语气。
谁知道姜祜真的微微张开了嘴。
白芍那叫一个气啊,怎么的?小姐喂得药不苦?他就吃小姐喂得?
“好了,帮我把碗端下去,再让太医来看看。”
白芍瞪了昏迷中的姜祜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太医一直在门口等着,听见墨年年的召见很快进来,他帮姜祜诊断了一番,面带犹豫。
“你实话实说,他选择情况到底怎么样?”
太医这才开口,“虽然这位公子醒过来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他浑身经脉俱断,以后恐怕——”
是个废人了。
墨年年指尖点了点桌子,“还有呢?”
“他伤的太重,伤了根,这寿命也怕是——”
太医没有直言,不过谁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墨年年沉默了片刻,“知道了,麻烦你帮我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这是臣该做的。”
太医走后,墨年年盯着昏迷中的姜祜看了几眼。
“啧,这下麻烦了。”
她最讨厌欠人情了,这下好了,直接欠了条命。
她上个债还没还清呢。
哎,她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好生伺候着。
姜祜从黑暗中苏醒,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盯着墨年年看了很久,眼神炽热虔诚到极致。
墨年年咳嗽一声,“醒了就先吃点东西。”
“主人……”他愣愣的喊了一声,眸子微亮。
他没死,他还活着,主人还在他身边。
姜祜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墨年年有些不自在。
“那啥,你可以放手了吗?”
她动了动手,姜祜条件反射的握得更紧了。
很快,姜祜回神,像是被电了一样松开墨年年的手。
“主人……奴……都是奴的错。”
他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