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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娇蛮玫瑰被偏执狂标记了 > 第26章(第1页)

第26章(第1页)

然后他不停地想着,季屿川应该会真的放自己了啊,马上自己就要真正逃离了,这是好事,他该开心。他不该有多余的,不该产生的情绪的。他只好用这种洗脑式的方法尽力控制着自己脑中这两种情绪平衡,可不管默念多少遍,都到不了那个平衡点。许遥烦躁地骂了声,先把刀放到身侧,换上季屿川的衣服,他始终无法完全放心信季屿川,便再把刀架到差不到一厘米就要戳到血管的位置,出了房间。季屿川眉头又一皱,他原想着许遥应该会相信自己了,那自己也可以伺机把他的刀夺下来,但没想到许遥还是把刀放那么近,他没信心保证自己硬抢也不会伤到他,事关许遥的命,他不敢赌。许遥也看清这一点,他命令季屿川:“你站在原地不要动。”然后一点点地后退。季屿川也没办法,虽然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许遥的刀抢过来,但也只能听他的话,看着许遥拉开与他的距离,退到门口,就像看着他这个人渐渐从自己的生活中淡出,最后再无存在过的痕迹。许遥的手向后伸,按上冰冷的金属门把,真的退到这里,他才总算有了点自己真的要彻底解脱的实感。“许遥。”季屿川突然唤他。许遥浑身又给自己设起了防,临到这门口了季屿川难道又想使什么诈,不过若他真使,自己赶紧开门跑也来得及。许遥都做好准备应对了,但见季屿川仍只是站在那,微微一笑,狭长的眸中,催眠许遥但这个认知在许遥要走的心思过分强烈时,基本起不了影响他的作用,他虽然有意外,心中也不是没有波动,可也只是在原地静默片刻,转身,按下门把,头也不回地离开。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季屿川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渐渐软倒,像失去了全世界。可他别无他法,若不这样,许遥就只会寻死,在他的命跟前,这一刻过往所有的爱恨纠葛都显得微不足道。但他也没颓废太久,这天之后他彻底把重心都投到了工作,不过担心许遥,还想暗中查探许遥的消息,确认他还好好的就行,可也没有音讯。许遥若还在京都,他那么不信自己,为了不被自己找到,应该不会回本来的家,可能会找借口去朋友家,这边也就梁夏最可能帮他,但梁家一家之力不至于做的这么密不透风,自己一点都查不到。季屿川先联系了梁夏,对方那有点吵,像在打游戏,但季屿川自报家门后,梁夏语气登时不善:“你还找许遥干什么。”季屿川却仿佛没听出他的烦躁:“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还有宋辞清,和你那个表哥?”梁夏一愣,其实许遥不在他这,但他不介意帮着许遥混淆一下季屿川的视听,当即便道:“哎呀是呀,他就是在我们这,被我们保护的好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你找到,有本事你就把整个京都翻个天找吧!”“”季屿川无奈,“他在你那里就好,我不是要找他,只要知道他过的好就行。”“?”这倒是出乎梁夏意料,但也不敢完全相信季屿川,冷哼,“那是,离了你他过的当然好,你就别惦记他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再回你身边的。”对他的嘲讽季屿川依旧充耳不闻,心口却像被千万根针扎中,在反复压迫着他的神经,但自己又能反驳什么。梁夏说的没错,许遥离了自己,就像鱼儿重回大海,飞鸟重新翱翔于天际,他的人生路只会越来越宽广。如此,也确实没必要再找下去了。他跟助手说停止搜查,助手有些犹豫:“季总,您之前让我查许先生家里债务的事,有一点眉目了”这是那天听许成安电话里说还清债时,季屿川就让人去查了,得知许遥认识季随,他也怀疑过是不是季随,但许遥说要走和季随没关系,梁夏又说找到了许遥,他便没再多想。助手这语气略吞吐,实在也不太像结果是正常的,季屿川才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说。”“许书安的债是,是季随少爷一次帮许先生还清的还有,”!!!“还有什么?!”“还有,我们费了些力气查到,许先生这些天一直没有回他在京都的家,他的父母也没有找他,不是因为他去了朋友那里,他们得到的信息是许先生要出国继续读书,还要参加乐团进修,两年都不会回来,至于他的学费,据他们说是许先生受了人资助,我们觉得,这很可能跟季随少爷有关,虽然季随少爷的动向没查出来有异常,但这件事除了他最有可能,我们想不到还会是谁了。”助手怕季屿川生气便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想挂电话也只能等季屿川那边先说,气氛降到了冰点,他等的手心被捏出汗,听到季屿川低沉带着狠戾的声:“知道了。”助手吊着的那口气总算松了,急急挂了电话,前一秒恰好听到那头有手机被摔的声音。季屿川只恨方才自己大意,差点被梁夏糊弄过去,许遥的其他朋友对他什么态度自己又不是没看到过,梁夏就算帮他也不太可能在父母眼皮下和许遥来往太多,更别说什么好好护着许遥了,之所以能信了他,还是自己太在意许遥,一时没过脑子。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他不打算戳穿梁夏,家族群里季随说回去了,他便也直接回了华城老宅,到的时候没在厅里看到季随,便先照常例向季父汇报了这段时间在京都忙的工作。季父听完并没发表太多评价,他这人向来也喜怒不形于色,至少从面上,季屿川看不出他对自己是否满意。男人只是淡淡道:“小川,我们家在京都的和你目前没有分到手的产业,若你真想尽数继承,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证明给我看你当得起季家掌权人这个位置。”季屿川心头直跳,他本身并不是对这些过分追求的人,只是当年许遥总嫌弃他的出身,更认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些年的努力既是为得到自己应有的,更亦是想真正融入许遥所在的世界。后来许遥家出事更让他意识到唯有自己在上流的圈子站稳脚跟,才有那个让许遥服从于他的资本。一旦一只脚踏入这个圈,随着拥有的越多,就很难不存在一点野心,不在乎一点权力。季父抛给他的,确实让他非常心动。“我知道了。”“但是,”季父话锋一转,“你哥哥也跟你有着一样的心思,我不反对你们竞争,但我不希望看到自相残杀的场面,明白吗?”男人眼神锋利,似能直接从身体外面看穿他内心,每次面对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季屿川总是难免感到压抑:“明白。”跟季父谈完话,他上楼去找季随。他是想要权力,但许遥更不能放弃。季随正在屋中看书,他抬眸望向季屿川,笑:“小川,你也回来了。”季屿川懒得与他兄友弟恭,直接问道:“你把许遥带到哪里了?”季随微愣,笑容更灿烂:“我们一阵子没见,你上来已经生下来了许遥跌进了一个漫无边际的“梦”。有个声音在用不疾不徐的语速同他说话,像在和他讲故事。“你叫许遥,你最恨的人叫季屿川。”“他曾为了私欲不顾一切占有你,甚至将你的家庭搞垮,就为了拥有你。”“你恨透了他,终于使计逃出来,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复仇。”“你要让季屿川付出代价,如果可以,你还想让他死。”不知过了多久,许遥的眼神从最先的呆滞转为清明,渐渐聚焦,男人语调不变,问他:“许遥,刚刚我同你讲的你都记住了吗?”“记住了。”“你最恨的人是谁?”“季屿川,我要报仇。”“很好,”男人继续道,“许遥,过一会儿,你将忘记在这个过程发生的事,你越是尝试回忆此事,你就越想不起来。”屋内,季随搬了把椅子坐到许遥不远处的对面,看着本来还不服气的许遥慢慢被植入新的思想,嘴角漾起一个满意的笑。这时男人停止和许遥的对话,走到他身边,附耳低语。季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人离开,季随再度起身,他站在许遥身前,抬起他的脸端详:“许遥,从今天起你将为我所用,只遵从我一个人的话,听到了吗?”“听到了。”季随没想到催眠的效力这么大,他愈发大胆:“不错,以后你就喊我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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