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再不甘不愿,这会儿她还要将功赎罪,哪能不做呢?
姜姜从
没将她刚落地干的那事儿放在心上,她只觉得体验感颇为差劲,让她出力多不说,还没享受到什么乐趣。>r>
但对于另一当事人沈流来说,天崩地裂不过如此。
他醒过来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世界都变了。
沈流怔怔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有些不想面对这惨淡的事实。
他保留多年的童子身,居然就这么随便地给一个村姑了。
想到内裤上那抹鲜红的处子血,沈流心情复杂又羞涩。
幸好没落到炕上,不然的话被那些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沈流知道以貌取人,看低农村的女同志是不可取的,这是思想不端正有问题。
可是沈流还是个颇有点浪漫情怀的天真少年,追求的是心灵精神契合的灵魂伴侣,刘二妮哪里是看起来能够和他有共鸣的女人呢?
沈流颓废了一阵儿之后,他还是坚强地爬起身,颤抖着手去给家里人写信。
虽说这个事儿除了他和刘二妮之外,没人知道,沈流再不情愿和她结婚,却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沈流向父母说明情况,说自己要在乡下结婚了。
他越写越委屈,悲从中来,两行热泪流下来,在信纸上落下了湿痕。
沈流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发现的一身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惹眼。
其实沈流全程迷糊着,具体过程他根本不清楚。
但有一点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是一直在下面被压着的那个。
想到这里,沈流握紧了手里的钢笔。
脑海里前闪过最后耳边响起的女人嫌弃的呢喃声:“好快啊!”,然后他被人一脚踢下床的画面,沈流更是差点忍不住将钢笔给掰断了。
他可悲地发现,他要娶的恐怕还是传说中的母老虎,他还要担心婚后自己被收拾。
但明知山有虎,他还要向虎山行,沈流含着热泪终于将信写完往老家寄去。
沈流明白自己和二妮是遭人算计了,他在大城市大院里长大,见识可比这乡下人多多了。
但沈流不明白,若是在以前有人用这种手段对付他说得过去,他如今都到乡下当知青了,根本没必要,他们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
这件事情不查清楚,他心头难安。
尤
其是这人还颇为尴尬,是他对象的妹妹。
沈流刚和刘俏好上,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这让他对她也颇为愧疚。
沈流正想约刘俏见面,将事情说清楚给她个交代,没想到刘俏也主动约他见面了。
刘俏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远远朝她走来的青葱水嫩的鲜活少年,她忍不住晃了晃神。
原来对方曾经这么美好吗?也是,他若是没有这幅欺骗人的皮囊,怎么可能骗得了她和他私奔呢?
刘俏此时全然忘了,当初是她自己怕被父母责骂,怕村子里的人朝她喷口水说她水性杨花,不敢当面直接向赵家人提出退婚,只是在家里对自己的父母旁敲侧击和他们磨。
刘爸刘妈都是守信用之人,刘俏说的什么赵顺年纪大常年不在家性格合不来等等理由,在他们看来都不是问题,是这丫头难缠。
终于拖到婚期都快要到了再也拖不下去了,刘俏实在不想嫁给赵顺,也害怕面对同村的人,只能求着沈流带她私奔。
沈流也直到那时才知道刘俏身上还有一门婚事,但刘俏说的是封建的包办婚姻,她很痛苦却无法和父母抗争。
刘俏和赵顺的婚事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要办婚宴了,到这时退是不可能退的了。
若是刘俏早点告诉他,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沈流也没办法,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象嫁人,只能带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