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我,我说‘大王’,你说‘诶’!大王!”
亓玙怀疑空气把言鲸身上的电流引到他身上,嘴角都要抽麻了,无语吐了。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弱弱接了句:“诶。”
“大王!”
“诶。”
……
“啊,终于没电了,疼死我了……哎呦!怎么又电我?这不让人停啊,大王!”
“……诶?”
“系统简直过分,大王!”
“……诶。”
“现在该怎么办呀,不说话我就会被电。大王!”
“那就说一晚上呗,诶。但凡你骂我一句,我都不用……”
“大王!”
“回答你。诶。”
于是今晚月色太美,桃树枝头的枯叶在一声声江好的哀嚎以及大王诶的问答中掉了不少。
终于熬到第二日八点。
江好嘭的第一个甩了门出来:“呜呜呜,我要被水滋死了!”
落汤鸡江好拖着一身沉重的衣服敲开了邻居大王的房门。
“呜呜呜,我好惨呐!那个人拿水滋我,滋一晚上!”
言鲸和亓玙两个人硬是熬出了黑眼圈,嘴巴都要磨秃噜皮子了,后半夜全凭肌肉记忆。
江好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解脱终于到来,此生不愿再说话,亓玙累瘫在床上。
江好满脸水,湿发黏在脸上,没有察觉到两人都磨平了的嘴。
“呜呜呜,我太惨了!我就吃了点儿花生桂圆,他就拿水滋我一晚上!”
“你俩为啥没事儿?”小可怜看着两人似乎没有任何变化,除了眼下黑青有点浓。
“你们难道没有触发机关吗?这满房子都是机关!”
言鲸虽困,但哔还是要装的。他摆出雄性生物独有的傲娇神态:“我们当然触发到机关了,可是攻击由我们自定义,动动嘴皮子的事,当然舒服的很。”
“不公平!呜呜呜。”江好又可怜又傻,被别人两句话就骗到。
“喂,别一大早上就在门口哭丧,快进来。”
“呜呜呜!”江好掩面桑心,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磨磨唧唧拱了进去。
“现在该怎么办?随便一动就触碰到机关,那个新郎他……”
“他滋你一晚上,知道了说一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