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不高兴?”言鲸的头发被亓玙压住了,可怜兮兮泛着焦黄。
江好看了眼他:“高兴。”
……
“呜呜呜为什么是你最先醒。”
“哭个混球啊。”难怪亓玙上次不心疼自己,确实很烦。
言鲸手脚并用爬起,骨头里都漫着一股雷劈味儿,煞笔系统可能真想把他们电死。
“这是哪里?”
“不知道,我把你们带出来后随便找了个隐蔽地方,太重了搬不动呜呜呜。”
“你把他们拖到25号房,我带亓玙回去。”
“亓玙说要让我住……”
走了。
等亓玙醒了他就去告状!
言鲸扛起亓玙做甩手掌柜,江好看着一大坨人欲哭无泪,这加起来有将近300kg了吧,25号房在哪里?他能不能不管他们?
·
电流沿着血管,穿过脑神经,无数分支发散。清澈的荷塘又被搅浑,泥沙弥漫。
“你走吧。”
“别走!”
“我在看着你。”
“好久不见。”
光怪陆离的景象在脑内变换,仿佛起起落落的海水,他被绑在沙滩上,无法动弹。
水漫过了口鼻,又退去。咸腥充斥了他的肺腑,时而窒息,时而解脱。
我为何会回来?
回来……
潮水终于放过沙滩上的求救者,一去不返。亓玙睁开眼,这里是他的房间。
“昏迷4天。”言鲸端来一碗清粥。
昏昏醒醒一套流程早就走习惯了,他慢慢坐起:“其他人还好吗?”
“不知道哪个鳖孙告诉西巴你房间号,天天来哭丧。”
“还有,那个小女孩受伤有点严重,你要不要去看看。”
亓玙想接过碗,言鲸就是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