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爱——”
音乐吵醒了亓玙,他懵懵懂懂趴沙发上。
“爱情三十六计,好像一场游喜欢你,那爱笑的眼睛……”
多层景物逐渐交叠,晃了半天终于晃到一起。收音机就在手旁,能把人吵聋的歌声循环播放。
他一巴掌拍停收音机,浑身像散了架。
“我睡了几天?”躺太久的缘故,嗓子格外嘶哑。
言鲸慌慌张张来递水,亓玙喝了好几口才感觉到嗓子润湿,推开水杯。
“四天,不长。”
“这是什么?”亓玙指着收音机问。
“你的容纳器。里面放的歌应该是置换物,我关不掉。”
“放了多久?”
“你晕过去后就出现了。”
亓玙“……”
“就这么再我耳边放了四天?”脑子本来就不好,现在耳朵也要不好了。
“我不敢动你东西……”
扯皮耍赖的时候没看见他不敢,亓玙懒得给自己找气受。
“有‘电鳗’袭击吗?”
言鲸回答:“没有,他们好像不能进入酒馆。”
不能进入酒馆?
“哟西出现过吗?”
“没有。”
无数猜测浮现,亓玙晃晃头一股脑甩开,脑袋疼,懒得想。
“现在有多少‘电鳗’?”
“死了28个人,有64个‘电鳗’。”
怎么今天言鲸破天荒的没有叽叽歪歪,太反常了。
长发水帘洞似的挡在他脸前,亓玙伸手拨开。
完美的中欧结合式雕塑泪流满面,强忍着不愿发出声,还在小幅度啜泣。
被人发现的那一刹那,言鲸终于忍不住。
“呜呜呜呜呜呜。”
“哭丧呢,没死。”
“你受伤了……”
“不许哭。”
“嘤。”
亓玙服了气,衣服已经被换上新的。把挽起袖子放下,递他眼前:“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