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干巴巴地说,“可是那不是什么高度酒,这是伏特加!”
dra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这里面不是伏特加,爸爸的乖宝宝——你能喝了再说话吗?而且,这是舅舅塞过来的。”
harry:“……what?”
“你口袋里也有,”dra挑眉,“摸摸看。”
harry嘴角一抽,果然摸出了一瓶一样的酒……不过他俩一起打开瓶塞闻闻就知道,siri估测了每个孩子的酒量,harry的闻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度数,dra的则勉强迈过了果酒的线。
“那我喝这个就行,”harry晃晃自己手里的瓶子,灌了半瓶下去,“我酒量太差。”
dra瞥了一眼他,那眼神明显是说‘你这个废物’,不过他好歹没问出来,象征性问的则是:“味道怎么样?”
harry一边点头,一边回味,眨眨眼:“……有点冲。”喝起来居然比闻起来要有酒味一点,harry的脸稍微拧了一下,但是这酒的质量水果的甜味和酸味又把酒味盖住了,酒味化为了火焰一样的热度,用热意把人的脸和脑子烘得暖洋洋的。
这是种有点奇妙的感觉,喉咙,脑袋,肺腑仿佛被一只火热的手抚摸覆盖,很……迷人的感觉,就是品味久了有点昏。但是这种热量确实壮大了他的胆子,harry陡然生出一种即使伏特加放到面前,他都想试试的胆量。
“味道还可以。”他中肯地说,砸吧砸吧嘴,“我甚至想再喝一点。”
“那我这瓶也给你。”
dra一听他说这句话就知道目的到了,他看harry把瓶子塞回去,把自己那瓶也给对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喊了句‘yes!’,随后再度把手搂上harry的腰,他们重新摆正了姿势,音乐从手机里再次响起。
这次他们完美地转起了第一个圈,比起刚才的僵硬舞步踩出的节奏来的更加自然美妙——
——啊,喝点小酒确实是有用的。harry情不自禁地想。这么说爸爸当年确实给他沾了点儿酒喝。
看,他的步子现在轻快多了!
…………
cedric几乎是鼓起全身的勇气向着那位美丽的女性走去。比起青涩的hufflepuff在校生,wanda无疑是成熟多了的女性,像是绽放的正好的火红色玫瑰——她不像那些围着自己的女孩们,笑一笑都能显露出一种青涩,又或者一个眼神交流和窃窃私语暴露了她们还年轻,还有那些故意的勒得细细的腰线,故意提起的时尚与新闻……
但是无论那些是讨好,是试探,还是讽刺,wanda的态度都很随意,仿佛她周围围着的一群人是她的同学一般,她可能不太受欢迎,但是她却不会因为这个而局促,或者露出茫然,又或者过于厌恶的表情。
就算对方是个比自己大了可能快七八岁的女性,cedric还是难免为她着迷——年龄对于美丽的女性就像红酒的年岁,越沉淀越醇厚,胜过所有的新酒。wanda的美丽就是这样的东西,就算你比她小,看着她你还是会觉得,这是份多么珍贵的,年轻动人的美!更何况这位美人仪态得体,显然受过不错的教育,她偶尔的沉静与谈吐并不令人厌烦,美貌之余更有一种神秘的味道,对魔法的态度比在场的很多人都更像是一个地道的巫师——不崇拜,不惊奇,也不轻视,自然的好像是生活里已经习惯的一个元素。
当然了,她也确实很年轻就是了,保守推算,说不定对方还在麻瓜大学学习呢。
“晚上好,axioff小姐。”好不容易走过去后,cedric几乎是哆嗦着开口的,他紧张地把在心里念了好几遍的称呼念出来,却一瞬间懊悔,因为就在那刻很多人恍然地看过来,一个正故作亲热围着wanda的年轻女孩还说:“呀,原来你姓axioff!我也可以像他那样称呼你吗?”
“为什么她和‘那个男孩’不是一个姓?”cedric都能听到有人这么嘀咕,“这个姓氏听上去不像是美国的。”
“你说错了,美国什么姓氏都有,他们那儿什么人都有。”有人如此回答,带着轻蔑——这是国家性质的歧视。
“当然。”wanda端着杯酒点头,十分从容,那些闲言碎语没有干扰她哪怕一点点,“晚上好,diggory先生,我记得你——harry的学长。”
cedric的心不免像每一个年轻的大男孩一样狂跳——她记得我,她记得我!
但是很可惜,wanda也就多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话而已,因为紧接着zabi的母亲,今天的新娘就带着耀眼的容光走了过来。这位亲切(看上去如此),美艳的夫人热切地把持住了离wanda最近的位子,很有技巧的谈笑风生,将一些从bise那儿听来的,有关harry的小趣闻糅合在另一份有关harry的信息里,当做有趣事情几句话说了出来,好比说,站在不远处的是魔法部部长夫人,她向这边点头,却又不过来,是因为魔法部内部还在争执……又好比说,有不识相的人向dubledore写了‘难以置信他们有理智和教养’的,有关‘学生在校安全’信,却被那睿智的老人坚决地反驳了,还比如,nott家……
wanda淡淡地微笑以对,一个字不漏的把这些信息都收入了脑海,同时又以新的目光悄悄审视着身边这位不算年轻的新娘————如果这是普遍性态度,那么巫师界的老牌贵族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死板,至少这位夫人就相当‘灵活’。
“如果我厚着脸皮,在一个下午茶时间让我的儿子把请帖投向可爱的x□□ier先生,”zabi夫人微笑道,“我可希望你也过来跟着一块儿喝个茶,和我做个伴——男孩们有自己的玩法,女士们有别的可以欣赏玩乐的东西,我们总能弄到最正宗的好东西,比如红茶。”
她还知道wanda家正好要有婚礼要办,闲谈之间就数过了好几个相关的咨询帮办团队,还介绍了几个家里颇有门路的夫人。
“也许你们对婚礼有着自己的需求,”一个夫人捂着嘴笑着说,“但是好东西当然要越多越好呀。”
“您说的有道理。”wanda点点头——如果有方便渠道可以参考,为什么要拒绝呢?她和harry为什么来这场能把人烦死的婚宴?她为什么忍耐着在这儿打交道?不就是为了参考吗?
……等一下。
wanda突然想起了一个被自己遗忘了有一会儿的东西——harry。
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喝点东西,脱离了女孩和夫人们的圈子,环顾四周找了找,最后找到cedric,问:“抱歉,你看到harry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