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冷冷的看向柳应渠。
柳应渠……没看他。
“洪国公底下裴生状告你……你可认罪?!”李大人一拍惊堂木。
“李大人凡是讲究证据,你仅凭血书还有裴生,是叫裴生吧,他的话就来判定我有罪,那么以后凡是有人污蔑我,那我都要放下公务来这里来听训吗?我希望李大人成熟一点,还有旁边的柳大人。”
“这应该不是你的职权所在吧?”
柳应渠微笑:“为百姓就是我们内阁的职权所在。”
洪国公看向柳应渠,柳应渠照例没看他,只是扬了扬唇角。
洪国公:“……”
裴生确实没有证据他有些慌:“我们村落就是被你们洪国公府的人杀的!你不要颠倒黑白!”
“我只认证据。”洪国公冷静的说。
百姓们被洪国公这冷静的态度迷惑了,他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没有证据,只靠一张嘴,那要真是冤枉呢。”
在刑部墙后面的昭烈帝也觉得有道理,他没发言意见,对柳应渠管这件事他还有些疑惑。
他想着柳应渠就是太老实了。
在大堂上柳应渠站起来对上了洪国公眼里的漫不经心和鄙夷。
他说:“香坊不就是证据么?”
洪国公游刃有余的态度终于裂开了,他气息有些不稳。
柳应渠怎么会知道香坊的?!
“李大人搜查一下香坊吧。”柳应渠把血书摆在刑部尚书的桌子上,他笑了笑。
洪国公目眦尽裂:“柳应渠不要污蔑人!香坊是青楼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要问问你自己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原著里只有一句。
刑部尚书也发现一点端详:“带人去搜查香坊。”
……
香坊果然有证据,洪国公罢免了官职要判死刑,他们的爵位也不保成了一个平头老百姓。
这确实也有够他们受的了。
柳应渠说几句就回内阁去了,他不知道昭烈帝和王和明,还有未来想当他哥夫的人就在刑部后面看着。
昭烈帝:“回宫。”
柳应渠一个人到了内阁,他就晃荡着摸鱼,等王和明从外面走来,他立马跟装了雷达一样做出了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毛笔显得赏心悦目。
王和明进去了,心想还是个小年轻。
柳应渠放下毛笔从袖子里拿出果脯来吃,今早看见放在桌子上的果脯就抓了几把放在袖子里。
“果脯呜呜呜!我的果脯!”小沉昭看着盘子哭得很伤心。
沈清梧让蒋罗罗把果脯放在桌子上,沈清梧还在照镜子,小沉昭就哭了。
他扭头一看,盘子里只剩下孤孤单单的三个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