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感情不管是越做越浓,还是此生因遇到对的人的必然结果,龙一对柳枝的喜爱程度与日俱增。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情感的她,一度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可是她身体又哪里真的有问题呢。她一只脚都踏入了修真的大门,可谓是不同凡人,身体好得不得的呢。按她家老头的话来说,她这样的感觉就是她恋爱了,她爱上了柳枝。
爱柳枝?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吗?若真如此,那挺好的。从无法体会,到生出全新的感觉,这样的感受有些怪异,却又新奇。
能不能体会爱的感觉,龙一不在乎,她只知道,她栽到柳枝手里了,心甘情愿的栽了。这是她活到现在唯一的心甘情愿,唯一的毫无保留、唯一的毫无算计。
中午吃过元宵后,龙一带着柳枝和她那一大家子人都去了秦家,晚上要去镇上看花灯。最后一天假期,带着大家去热闹热闹。
柳枝因着早上自己的“不争气”,最后被“逼着”说了那些羞耻的话,对龙一待搭不理。秦二婶看着柳枝跟龙一的态度,以为是两人闹了别扭,赶忙把自家闺女拉进屋“密谈”。
“闺女,你和那小子吵架了?”秦二婶拉着柳枝坐到炕头上。
柳枝有些扭捏地回道:“没吵架。”
“真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虽然相信龙一的为人,断不会委屈了柳枝,秦二婶还是问了她求个稳妥。
“相公她没有欺负我。”柳枝有点委屈,虽不是像阿娘想的那样欺负她,但是她的好阿姐好相公可不就是把她狠狠地欺负了吗!
“不肯跟阿娘说实话,我叫你阿爹把那小子叫过来!”即使柳枝那委屈的心思只有那么一点,却让秦二婶看的仔细,还以为柳枝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不肯说,当下就着急了。
柳枝忙抓住她阿娘的手,拉住了她。这要是把她阿姐叫进来,对质她“委屈”的缘由时,还叫她怎么“做人”!羞都要羞死她了。“相公,相公她真没欺负我。”一想到阿姐对她做的“那些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没欺负你?那你这一脸委屈的……”照理说,秦二婶也不信龙一那小子欺负柳枝,端看平日里他多宠着自家闺女就知道。可是,柳枝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又叫她拿不准,就怕这对小夫妻因为什么事生了龌龊。“可是那小子要纳妾!”思来想去,怕只有这一条叫女人心里不舒服。
“纳妾?”柳枝呆愣愣的看着她阿娘。她阿娘刚才说的是纳妾吧?
“是不是他看上哪个人家了?”若是旁的事,秦二婶思量着,她还能管一管,说和说和。可若说纳妾这事,她还真开不了口。这是人家家门里的事,就是岳父岳母也管不得那么宽。
柳枝看着阿娘那气鼓鼓的样子,也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她阿娘可真能想,怎会思量到纳妾的事上去了?“哪有什么人家!相公没有纳妾的心思。”她阿姐一个女子,隐藏身份都来不及呢,哪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可不跟她阿娘说道明白,还指不定想到哪里去,斟酌再三,柳枝忍着羞赧,说道:“就是……就是相公一天到晚的想,想那事,我……”太羞人了,叫她怎好往下说,“就是相公太,太欺负人了吗!”说欺负,但是语气娇嗔的很,那还听不出来,这“欺负”是说的是怎样的欺负。
“你这孩子!”秦二婶一听,倒是放下心来。作为资深过来人,“脸皮”可比这初做人妇的柳枝厚了不知多少倍。“夫妻恩爱本是常事,何况你们新婚燕尔。——怎么,他弄疼你了?”
“没,没有。”柳枝脸烧的厉害,这要她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阿娘她阿姐太能“折腾”了,总在这事上“欺负”她。
“要不我让你阿爹私下里教教他,他没经验,受苦的还是你。”秦二婶看柳枝的反应,误以为是龙一年纪小,房事上经验不足,二人在“办事”时不和谐。
果然,她阿娘时越想越离谱了。柳枝把心一横,豁出去了,“阿娘,相公她……她挺会的,就是,就是成日里,没个脸皮的净想着做那事!”说完,咬着嘴唇,羞得她再也不想多说了。
秦二婶一听,“噗呲”一声笑了,还以为是小夫妻生了什么不愉快,现在着每一看,这两人恩爱的很,她拉着柳枝的手,拍了拍,“干菜烈火才能点着,你若是不想做,那小子还能强迫不成?”柳枝被她阿娘说的脸上的热度又高了几分,有好几次都是阿姐“设计”她,她才——哼,都是她阿姐太“坏”了!可是这话,她是开不了口,说不出去的。“闺女啊,男人肯在这事上跟你‘耍心思’,就说明你越能勾着他,你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就越稳妥。”说着说着,秦二婶猛然想起总要的事来,转而说道:“照理说,那小子与你这般恩爱,你这肚子……怎就没个消息?这都成婚好几个月了。”
肚子有消息?柳枝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她肚子怎么可能会有阿娘说的那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