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婶也能猜到柳枝月事不准的原因,这孩子明明十八了,可身量却像个十五六岁的女娃,也就是这几日看着张了些肉,小脸圆润了些。可想而之,这些年这孩子过的有多苦。想着,秦二婶更加心疼她了。
“等中秋过了,阿娘带你去镇上的医馆瞧瞧,调理调理身子。”
“好。”柳枝乖乖的应了一句。
“你听阿娘说,再有两月你俩就成婚了,这段时间,你自己多注意些,万不能让那小子弄在你里面,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柳枝表示她没听懂。
秦二婶看着自家这个“笨”闺女,心道:还得说大白话。
“就是那小子要你的时候,别让他射到里面。就算怀孕,也等到婚礼后在怀,免得让人嚼舌根。”向下的老传统,就算了领了婚书,还是以办了婚礼才算礼成。若是柳枝在办婚礼前就有了身子,算不得未婚先孕,但也少不了受一些闲言。
这么直白的话,柳枝就算再不开窍,也听明白了。害羞之余,柳枝心想:她阿姐就算跟她做那事,也不会让她怀孕。又反应过来,自己竟想到和阿姐——臊得她脸色爆红,没脸见人了。
看着自家闺女那“不争气”的反应,秦二婶叹了口气,再三嘱咐道:“这事儿你可得听劝,马虎不得。”
“阿娘,我晓得啦。”
龙一可不知道她家小柳枝又一次被“教育”了,她可是跟秦家老少爷们在院子里聊的欢。她现在可是“暴发户”,买山买地都不在话下,建酒厂的计划也提上日程。
喜事连连的秦家,热闹劲儿胜过往年。这个中秋节过的叫一个欢快,男女老少围了一个大桌子,吃了一顿团圆饭。
柳枝被劝了几次酒,推脱不掉,也喝了不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的。
喝醉酒的柳枝异常的温顺乖巧,那迷离的小眼神,看的龙一都舍不得移开眼睛。脱了柳枝的衣服,龙一将她抱紧浴桶,两个人都是一身酒气,还是要洗洗去去味道。柳枝乖乖的,听话的紧,任由龙一摆动。
浴桶中,柳枝贴着她,小脸红扑扑的,抱她抱得紧。龙一看着柳枝这副醉态,无奈的摇摇头。这还怎么洗啊!索性就涮了一下,出去了。
待到两人都穿了被窝,龙一忙乎的又出了身汗,想着浴桶里的水还未凉,她再去冲一下,刚掀开被子,就看到柳枝从旁边,一骨碌,进了她的被窝,抱住了她。
她这算被偷袭了吗?龙一心里忍不住的发笑。她家小柳枝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堪称“完美”。
龙一心里正发笑呢,却感到唇上一软。回过神来,她被柳枝吻上了。
吻,一触即离。
龙一愣住了。她家小柳枝刚才干了什么?是亲了她吧。可柳枝为什么要亲她呢?
难不成,这个小醉猫要酒后乱性?
“相公——”柳枝的嗓音软软的,带着醉音。那湿漉漉的小眼睛,盯的龙一心里一紧。“相公,阿枝难受。”柳枝蹭着身子,越发的贴近龙一。
这小醉猫,喝醉了酒,把她当成谁了?
“阿枝,你看看我是谁?”龙一轻捏着柳枝的下巴。
“嗯?”柳枝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答道:“是相公!”
相什么公啊!龙一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以为柳枝口中的“相公”另有其人——那个早已挂了的短命鬼。
“不是相公,是阿姐。”龙一固执的纠正。可惜,跟一个喝醉的人较真儿,那可真是自讨苦吃。
“不!就是相公,相公!”柳枝不依不饶的,一个翻身,将龙一压在了身下。“相公,阿枝难受,身子好难受啊。”柳枝在龙一的身上磨蹭着,眼睛泛起了泪光。
柳枝的力气不小,醉成这样手上肯定不知轻重,龙一也不想跟一个喝醉的人比力气,她怕不小心伤了柳枝,只好顺着她,不再提“相公”的事了。
“阿枝要怎么才不难受?”
“阿枝,想——”柳枝抓起龙一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襟,找到那团柔软,将她的手覆了上去。“帮帮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