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辞易的眼里,苏蕊儿是一位关心兄长的好妹妹,而苏倾陌则是一位玩世不恭总让妹妹操心的坏兄长,连他妹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苏蕊儿装作懂事的点头,站起身来。
苏倾陌本也想着批也挨了,骂也受了,便也想起身。
苏辞易却对着他严厉道:“你继续跪着!”满眼的恨铁不成钢,说完便愤然起身,甩着手袖离开了。
苏倾陌想了想,也难怪苏父偏袒苏蕊儿,主要是之前原主苏倾陌的事迹劣迹斑斑,遇到这种事只能认栽。
苏辞易走后,苏蕊儿望着苏倾陌装作愧疚道:“陌哥哥,蕊儿没能替哥哥求到情,哥哥不会怪我吧?”
苏倾陌违心道:“怎么会?妹妹有心了。”
不知原主知不知道他的妹妹如此这般,但他确实是在感叹着这位妹妹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着兄友妹恭的虚假亲情戏码。不过拼演技嘛,他也是有的,继续补充道:“妹妹无须自责,是哥哥有错在先。”
听了苏倾陌安慰的话语,苏蕊儿觉得这哥哥好似跟平日不一样,但具体哪不一样又说不出,继而继续装着和善道“哥哥这般,妹妹便放心了。”
不过苏倾陌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才十四五岁的孩子,心智未免不成熟,这次就算了,若以后做出更过分的事再列入黑名单。
其他人走后,他借着身旁的椅子起身,他的腿从一瞬的毫无知觉,渐渐地开始麻痹,动都动不了,“丢人!就古代一个父亲!怕个鬼!”
呵!等他攒够了资本,他就……就个鬼!这个身子不是他的,生之发肤,死当结草(报恩的意思),他想原地锤死自己,干什么不好,还学别人穿越?
他坐在椅子上举起手想锤头,见到门口走来一人,便转为锤着自己的腿。
来人穿得朴素,应该是下人,那人道:“二少爷!你上哪去了?我……”本想说完那句话,但似想起什么,堪堪忍住了。
苏倾陌问他:“你谁啊?”
“啊?”那人征了一下,伸手挠着头,不确定地问道“我?”没想到二少爷不像往常一样数落他,让他觉得好生奇怪。
明明是第一次见,苏倾陌本能地有点嫌弃他:“对啊,你看这四周还有其他人吗?”
宋五笔讪讪地说:“我……我是五笔啊!”
“五笔?”苏倾陌还以为他说的是防蚊液,“你是我书童?”应该古代是这么个说法吧!
“对……对啊!”宋五笔有点口吃,有点心虚的模样。
“你这么怕我干什么?”苏倾陌嫌弃地说,“我很凶吗?”
“没……没有!二少爷你人挺……挺好的。”宋五笔觉得今日二少爷怪怪的,说的话也这么平和,随即递了一把折扇给他。
真的假的?苏倾陌接过折扇一把敲在他头上,“没有?那你那么慌张干什么?”
直到折扇敲到他的头上,他才发现二少爷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换了种捉弄方式,他实诚地说:“我怕二少爷你打我。”说是怕,但二少爷这般,他还是挺习惯的,不打反倒觉得奇怪。
“二少爷,对不起……我有听你的话留在府里,没给你惹事!”
“哈哈……”这书童够呆的,不过他就喜欢这种没心机的,笑道:“你以后改个名吧!将五笔去掉二笔!”
“哦……啊?”宋五笔困惑了。
“以后就叫你三笔了!”看着宋五笔那傻-逼样,苏倾陌笑出了鹅叫声。
宋五笔不自觉地也被他的欢乐感染,呵呵笑着。
片刻,苏倾陌就对方才经历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总是对不好的事忘得很快,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经历得多了,还要记得那多累啊!
时过境迁,来都来了,只希望日子不会过得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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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古代是怎么跪祠堂的,猜测一下大概是这样:类似朝九晚五,清晨用过早膳,便到祠堂上班,上班的内容就是跪着、念经、思过;间隙可以休息、上茅厕;午时用午膳(苏父只禁了罚跪那天一餐,不是每天);然后同上休息;傍晚用晚膳,下班,回房休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