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谢玉合上门,耳尖有些红,那么厉害,那么温柔的人,竟?然?在?下?
不对不对!
谢玉又想:这种时空错乱一周就会恢复,一周……是多久?
谢玉不明白,但谢祈年带着顾承进了屋,就一整天也没出来,他的午饭还是下人(保姆)管的。
第二天夜里,谢祈年说他难得来一趟,要带着他去酒吧玩一玩。
酒吧?与酒楼相似吗?
啊!十五分钟后,谢玉头疼的捂着耳朵:这破地儿好吵!
他没找到谢祈年,搁下手里的高脚杯就准备往外走。
但刚迈几步,就发觉,自己眼前多出了一只手:“美人儿,去哪儿啊,你这姿色我头一回见,约一晚怎么样?我技术很好的。”
谢玉抬起头,怔怔看向眼前人。
约一晚?什么意思?
他不大懂,但能听出语气中的轻佻,正准备走,便听,砰——
忽然,那人不知被哪儿飞来的一脚踹远了好几米。
砸的四周杯盘骤响,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灌入耳膜:“娘的,你算什么东西?!”
指尖下意识颤了下,谢玉心口砰砰,转身,一眼便看见了一身官袍的霍寒。
他慌忙抱过去了,闷了两天的情绪终于松下来,呼吸微促,主动去亲霍寒的心口,被他细细顺着背。
他告诉霍寒:“我好想你。”
“我……还遇到了新的……朋友?”
谢玉被霍寒带出了酒吧,本来想介绍谢祈年给他看,但……出去才发现,谢祈年也被他打了。
霍寒微微拧眉:“我刚过来,谁知这小子将你往这种地方带?一时激愤,便……”
“便……”
幸好没下死手,谢祈年还能开车把他们带回家。
吃过晚饭,谢玉先回了房间,他不知道谢祈年拉着霍寒神秘兮兮的说了什么,只知道,霍寒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东西。
谢玉一向听霍寒的话,穿了正好到大腿的衬衫,跪坐在床上,任由霍寒……
他像是难捱极了,膝盖通红,磨的身下床单凌乱,满是不规则的褶皱。
好半晌,像是终于受不住,才去拉霍寒的手,“寒郎……寒郎不要……”
霍寒便抱他,亲着他。
这时候的谢玉好欺负极了,一亲就满眼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