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摇头,双膝渐分:“分开些……”
“霍寒,别……”
他的强势不减,很任性,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玉儿,我想看……”
“新婚之夜,我想好好看看你……”
谢玉整个人都在打颤,深吸两口气,终于还是几分无奈的妥协了。
而霍寒也像是疯了。
他第一次这么游刃有余,吊着谢玉,擒着谢玉,控着谢玉,还偏在美人快晕过去的临界点说话:“来,怀瑾,跟我一起重复……”
“喊霍寒,霍,寒。”
“我……”谢玉想说话,想辩驳,再次被吻。
霍寒更凶了:“不用你说话,不用!跟着我说,说霍寒,霍,寒。”
“你……唔……”
再再再被吻,每一次他不回话,霍寒都会凶一些,更凶一些。
直到最后,谢玉只能凭着零星的意志重复几个字。
“霍……霍寒……”
“可以!”
“可……呜可以……”
“重新追我。”
“重新追我……”
然后,男子眸中终于透出了偏执的笑,吻也变得温和:“好乖,娇娇。”
谢玉被折腾的厉害,晕了再醒,醒了,被喂了一点粥,又再睡下。
他甚至不知霍寒是何时带他沐的浴,何时为他换的衣,只知道,真正有力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睡的头有些疼。
谢执提醒过“今日有大朝会”,谢玉才将将反应过来,吩咐下人倒水拿衣。
坐在铜镜前的时候,他见一侧躺着一张纸条,没写名字,字迹却很熟悉。
上面写——娇娇吾妻,早朝见。
第059章上一个调戏九千岁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朝堂之上发生的事倒是不多。
只是新晋科考,状元和榜眼全是太后安排的,只有一个易了容的霍寒,是真正通过考试,提拔上来的纯臣。
盛长宁意图拉拢,很是亲他,甚至笑着问:“你叫谢瑜?”
霍寒低头:“是,烦忧陛下记得。”
“才子自然记得。”盛长宁的目光又转向他,几分眷恋,几分薄情:“与督主的名字倒是相仿,说不准你们许久之前,是一家人呢?”
话音落,百官陪笑。
片刻后,盛长宁又道:“新晋同僚,都是为国分忧的,既然都姓谢,烦督主日后多多指点,多多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