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拉手比较戏剧性,上课听讲,我们的手放在桌底下,彼此之间握住,不过下课铃响,我们松开该干嘛干嘛。
我以为拉手会有别样的感觉,除了手感滑溜,别无其他。
一天中午挖坑,bb机震动,我看是个陌生号码,起身去学校外打电话,接通后是王瑞。
我回到教室,说王瑞下午来咱这切磋牌技,你们谁来应战?
胖子说应毛线呢,我和杨磊跟他玩。杨磊点点头说好。
下午上课,我拉着寇艳妮的手,说一会儿打牌去。她说不上课了?我耸耸肩,下午后两节是自习,老师又不来教室。她松开我的手,低头看书不在说话。
我扯话题见她不搭理,只能作罢。
下课铃响,我们几人离开学校,走到南门外绿茶看到王瑞,正翘着二郎腿喝着饮料。
我悄悄过去,哇了一声,见他浑身一哆嗦,刚喝到嘴里的饮料喷出来。
“莫装b,装b遭雷劈。”我笑着坐他旁边,王瑞本想回怼,见我同学走过来,轻声说了句无聊。
我们买了饮料,在两个桌子玩,我跟大叔和罗蒙玩,杨磊、胖子和王瑞一桌,郭瑞在罗蒙后面,杨涛在王瑞后面。
我说:“这次,你们学校怎么做的?”
王瑞在旁边揭牌,“能怎么做,上个月停了几天课,这不又让上学了么。
”
我说有没有在教室烧醋,拿体温计?王瑞摇了摇头,班里一天上课都没几个人,给鬼烧醋呢。
王瑞说他们学校,全是学习是副,翘课为主的人,教室每天都很空,一半人都不来上学。
罗蒙说那岂不是很爽,没人管多好。王瑞叹了口气,这有啥爽,你在我学校感觉几天,就知道寂寞如雪是啥意思了。
有那么惨么,说的你有多寂寞似得,要是寂寞了找我们玩,我们带你玩。
王瑞撇撇嘴,“又不是碎娃,玩还需要你们带。别急胖子,我还没吭气,洗了。”
我瞄了一眼,见胖子扔了张3,我们讓他,你咋还选择性跳跃嘞。
我们玩到6点,收拾准备走,王瑞把我叫住,说好长时间没见,走会儿聊聊。我跟他们摆摆手,推着自行车和王瑞走着。
见大家离开,王瑞点了一根烟,最近怎样?我笑着看他,说哪方面,sars我可没被感染,身体倍棒,吃饭嘛香。
王瑞吐出口烟,你要被传染现在还能在这?早就被隔离了。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准备明年怎么办,还上学吗?
我停下脚步,说我在这上的还好,专业课不是很难,跟同学们关系还不错,肯定要上的。在说学校包分配,但要把第二年学完才开始的。
王瑞缓缓说道:“这几天因为sars停课,在家想了许久,感觉现在上的学校不靠谱,同学翘课不说,班里老师教课也是走走形势,啥干货都没有,在上一学期看看,如果不行,明年过完年就不去了。”
我多少知道他的情况,班里人少没啥能交心的同学,酒店管理他是赶鸭子上架才报的。我没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瑞说:“我准备明年去大姨家帮忙,她家在文艺路口开的烟酒摊,24小时营业,大姨跟表哥俩人轮着看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