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学校,刘航没有来上学,我一问才得知,他家人早上也给他请假了。
下午放学回家,妈妈问我把符放哪了?我拉开领口,妈妈见后,也没说什么。
晚上睡觉,本以为会做噩梦,没想到一觉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上学,在教室里我见刘航,问他怎么昨天没来上学,他告诉我昨天他爷爷陪他去柏树林一寺庙求了一个玉,他拉开领口让我看,我一看,他脖子上挂了一个观音。
我也拉开领口,让他看了看,并且把昨天去八仙庵的事也跟他说起。
“张晓宸,我估计咱俩撞邪了。”刘航说。
“不会吧,咱俩又没进去。”我压低声音说。
刘航看了看四周,同学们没有注意我们,他手搭我肩上,“你看报纸了吗?”
看了。
“我爷跟我说,那里可能有什么机关,那俩人估计触碰后发生意外昏迷了,咱俩在洞口站了那一会儿,估计有啥不干净东西在咱身上。”刘航说。
我打了个冷战,“你可别胡说八道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有这事。”
刘航摊开手,说那我爷和你爸,为啥要给咱俩求东西?
他这么一说,我哑口无言。
刘航继续说:“昨天在寺庙求玉,那里的和尚问我进洞没,我说没有,和尚就给了我这块玉,说带上三天自然消散,没啥大事。”
我说八仙庵那也是这样说的,要贴身带三天,不过没说什么撞邪。
“那是你爸不想让你知道,省的你害怕。咱这两天安生点,放学就回家,别去人少的地方,三天以后就没事了。”刘航说道。
好吧,只能如此。
回到家,我把刘航跟我说的询问继父,继父点头说确有之意,不过叫我别担心,过两天就好。
虽说那两天感觉怪怪的,有时身子莫名的发冷,不过也没出现什么意外。
三天以后,继父让我把符取下来,说是要归还道观。我将符卸下给继父,到了学校见到刘航,他说观音一早给爷爷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又没进去,怎么我们就中招了。”我对刘航说。
刘航说谁知道呢,那天我不是被你弹脑瓜崩么,我身子颤抖了一下,其实不是因为脑瓜崩,而是因为有股冷风从里面出来,把我冻得。
我心想原来如此,好奇害死猫,这话一点也不假。
“今天感觉怎么样?”刘航问我。
“好多了,这几天也不做噩梦,现在身子也不感觉冷了。”我说。
刘航说那就好,这两天可真够熬人,看来以后咱们少去那后山。
我说压根就别去,省的在有什么怪事发生了。
后来有一回,我跟刘航叫上张莽、孙科他俩,又去了次动物园,从职工家属院那木头翻过去,我们也不跟他们说这事,走到老鹰那,还专门看看后山。
只不过,老鹰那通往后山的小门,已经被水泥封住了。
随着期末考试的接近,我们也就淡忘了这一事。
“同学们,这是你们小学的最后一次考试,这次考完,你们就正式毕业了,暑假也没有作业。”张老师抱着试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