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娘见他仍不回应,唠叨了几句后,端着那碗冷了的药走了。才出院子,就对着宋大夫轻哼一声:“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忙活了一早上,才坐下吃口水的宋大夫冷不丁被她这么一说,楞了,“哪个样?”
莲生娘朝东屋努努嘴,“才成婚第二日就吵架了,你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宋大夫一口水喷出来。
莲生娘见状,忧愁,“连你都觉得有是吧?这混小子,两年不回家,一回家就这样!你去跟他好好说说,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就不认他了!”
宋大夫心想那也不是咱儿子,就算是有人他也说不着。但是他哪里敢说这话,问:“那你怎么不去说?”
莲生娘突然长叹一口气,“他能回来,我心底不晓得有多高兴,哪里舍得说这种话。可是我一想到桃夭……手心手背都是肉,谁不高兴,我都难受。”
宋大夫正想要说他也舍不得,莲生娘好似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你们男人不是更有共同语言?”
都扯到男人与男人,再说下去恐怕更加严重了。
宋大夫只好搁下杯子去了东屋。
他并未进去,而是背着手站在门外不断地徘徊。
被他晃得眼晕的谢珩搁下书,轻轻按着眉心,“何事?”
宋大夫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惹得他这样不快,猜来猜去,认定他还是因为成婚觉得憋屈,只好以一个男人的经验劝他,“木已成舟,况且先生昨晚也与她……事已至此,先生又何须在名份上斤斤计较。”
谢珩斜睨他一眼,“宋大夫如何得知木已成舟?”
宋大夫心想昨天夜里那么大动静,他躲在窗外都听见了,可是这话哪好意思说,一时尴尬,也不敢看他,“总之木已成舟,先生不若想开点,说不定一个月以后连孩子都有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火。
谢珩见他闪烁其词,愈发肯定日常所食皆加了“药”,若不然自己守了二十年的戒律清规,怎到一个憨傻的小寡妇这里便破了戒。
他冷笑,“宋大夫好手段!”
宋大夫见自己越说他越生气,又瞥了一眼已经朝这边看来的莲生娘,生怕露馅,也不敢再说什么。
摆好午饭后,莲生娘见桃夭还没回来,正催促着宋大夫出去找,一阵说笑声从后院传来,由远及近。
谢珩抬眸望去,见脚步轻盈的小寡妇正与两名少年有说有笑走来。
他一眼就认出其中背着弓箭,生得眉目俊朗,正含笑望着小寡妇的少年正是新婚当晚痴痴望着窗牖的人。
那少年把手里刚刚编好的一只小玩意儿递给小寡妇。
小寡妇接过来一看,眯着眼睛笑,两侧的酒窝若隐若现,谁知一瞧见他,立刻把手背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