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离卿捏捏时隐的手指头,“不用哄我。”
时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军是这样认为的啊?”
挽离卿疑惑,“难道不是?”
时隐被他单纯的模样惹得喉咙发痒,顺着他的话说:“如将军所言,我在哄你。”
两人很快回到丞相府,时隐让人端了早膳过来,她没吃多少,基本都在盯着挽离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很想打断他的手,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得靠她,没人会喜欢这样的残废,只有她可以,只有她能接受他,替他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
时隐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格外病态,可这并没有什么,她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很激动,很想实施……
奈何现如今的体质跟不上,多做点,她都头晕,暂时只能想想,她怕还没把他养成残废,自己就先成为残废。
时隐压住心里亢奋的想法,痴迷的看着挽离卿,眼神炙热极了,挽离卿能轻而易举的发现,毕竟他也在偷瞄她。
他紧了紧筷子,强装镇定的问:“丞相给我说说你是如何看待三公主被杀之事?”
在处理这种事情上,他脑子没其他大臣转得快,兵法他倒是懂得不少,若是在某天被人阴了可能他都没察觉到。
挽离卿暗自叹气,果然,他只适合待在边境那边,只适合打仗。
时隐收敛好炽热的视线,淡淡道:“若将军是太子,你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了三公主吗?”
挽离卿摇头,“不会,丞相的意思是太子是被栽赃诬陷?!”
他凑近她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珠子转啊转,像是在问:是不是你做的?
时隐看出来了,低声道:“不是,我暂时也不清楚是谁做的。”
挽离卿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瞳孔地震,趴在他耳朵边特别小声的说:“倘若太子是被嫁祸的,那人或许想争夺皇位,那丞相的胜算又少了一分。”
时隐摸摸他的头发,“将军这么说,莫不是想通了?想帮我谋反他的……”
挽离卿手忙脚乱地捂住她的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别乱说,我会考虑的,丞相别着急。”
时隐逗他,“将军要考虑多久啊?难不成你想帮那狗皇帝对付我?”
挽离卿:“没有,我已经在考虑如何帮丞相你。”
时隐没忍住笑出声,“离离真可爱。”
挽离卿:“……”
他哪儿可爱了?!
不就说了句如何帮她的话吗?
可能他在丞相眼里,怎么都可爱!!
就像丞相在他眼里,怎么都很有心机一样!!!
奸诈狡猾的丞相!!!
挽离卿瞪时隐一眼,接着吃饭。
时隐没懂他的意思,倒也没多问,索性很可爱就是了,哪哪儿都可爱得不行,想囚禁起来,囚禁在她的床榻上,夜夜宠幸他……
用完膳后,时隐看着躺在她身边的挽离卿,伸手圈住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将军用了什么熏香?”
挽离卿习惯被她抱睡,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的能接受,听见她的问题,他道:“没用。”
“可……”时隐用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唇瓣不轻不重地触碰着,“离离好香啊,闻到就想吃。”
挽离卿浑身如同被电流滑过般,酥麻得紧,呼吸不由得急促些许,羞耻的反应瞬间传到大脑,“丞相……时隐……我……”
“无事。”时隐温声哄他,“很正常的,别害羞,我可以帮离离,任何时候都可以,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