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棋望了一眼,似乎有些遗忘。
“好像是……是江远山的女儿,听闻是洋人所出。”
张羽书忽而轻松笑道:“难怪与常人不一样……”
段晏安既然已有心向之人,那寒雁……总该是死心了吧。
想此,他嘴角上扬起的弧度就越发明显。
可是有人欢喜,便有人愁,站在方仕霖身侧的方可,一直望着那人,神情落寞。
她见过段晏安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连话都没有同他讲过。
可她还是很喜欢他。
她仍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方家的庭院里,当时下着很大的雨,他站在月门的檐下,与旁人似是在交谈着什么,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
一身戎装于他,得到了最贴切的诠释。
可等她走过檐廊去寻他时,人已远去。
方可见人已停止,便慌乱地挪开了视线。
江词跟着他,走回他方才的位置,迎面又给她递来了一杯酒。
“小姐是哪里人?”
操着一口蹩脚国语的外邦人忽而问道。
“我……我父亲是本国人。”
幸而那人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向她举杯:“你的眼睛像宝石一样……你穿这里的衣服也很美。”
他似乎在尽量地美化自己的辞藻,很认真地把她夸了一遍。
“谢谢。”
段晏安见她又喝下了半杯,不由得皱起眉。
等她回来,他便严肃叮嘱她:“这酒后劲大,不可以再喝了。”
“差点儿忘了正事了。”幡然醒悟的人立刻保证,“我知道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