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回不来的时候江帆一点也没生气,他那么忙自己都理解,所以乖
乖自己吃了饭,但没动那条鱼,留着晚上热一热给他回来当夜宵吃。喝酒应酬嘛,肯定是吃不饱的。
傅晨非不在,他就喊了常组队的人一起刷副本。十一点多的时候队长说今天先到这,自由活动了,他想着有任务,就把自己的小人放到怪区里开了自动刷怪去洗澡了。
洗完出来发现傅晨非正站着桌子前看他的电脑,他边走近边问,“这么晚,吃饱了吗,鱼在……”
傅晨非见他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江帆觉得不妙,问道,“喝多了?”
然后江帆眼睁睁看着喝多了的傅老板弯腰就拔了电脑电源,动作干净利落。
“不是你怎么……”话没说完就被这人堵上了嘴。
浓重的酒气包裹了他一身,江帆第一反应是这澡白洗了。
但他没想到后面的事情失去了控制。
拔他的电源就拔吧,任务完不成就完不成吧,上床也做就做吧,不清醒就不清醒吧,这通通都可以理解。但是,傅晨非竟然,竟然,竟然用领带捆他的手!
他说不行还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捆,捆得死紧,勒的他生疼,捆完了不罢休又这样那样生生做到他快断气……
张晨说的没错他妈的就是个衣冠禽兽,弄得他浑身都疼,这人倒好直接睡了过去,还是他自己爬起来洗的澡,然后在镜子里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比往常哪次都多,尤其是脖子上。还有该死的被领带捆过的手腕上。
身上各处都疼睡得不踏实,夜里做了一堆梦全是各种……的画面,这人爽够了就睡得不省人事,推了推没醒,好死不死的他又失眠了。摸着自己的手腕越想越生气,他妈的捆老子,捆就捆吧,还没轻没重的。真的很疼。
失眠的人总是不理智,越是睡不着就越是生气,顶着黑眼圈一个冲动就有了今天早上的魔幻展开。
就是闹脾气无理取闹了,怎么了?怎么了!离婚!吓死他算了。
后来他家傅老板的消息他一句也没回,甚至傅总摸到了张晨家门口,张晨也没让他进去,还带话让傅老板自己回去反省。
就这样,傅大老板被老婆晾了整整一天,也反省了整整一天。他在想,是因为拔掉江帆的电源生气了,还是因为他
昨天弄疼江帆了,其实昨天晚上他有些记不清了,昨天的酒劲太大又混了好几种,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断篇了。
怎么办呢,到底干什么了他根本想不起来,那怎么哄老婆。现在他连人都见不到,越想越慌。
周一上班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江帆不太高兴,说话小心翼翼的不敢招惹他。忘了说,这几年里袁鹏升职了,江帆也升职了,做了袁鹏原来小领导的位置。
而且手底下还多了个小徒弟,这小徒弟是他没升职之前被安排的实习生,才读大二,一脸青涩的阳光大男孩。正巧刚到时他手底下他就被升职了,但他也没换给别人,显着一下子身份不同了似的。他觉得没什么区别,就继续带着了。
小徒弟工作能力不错,算得上优秀,但只有一点让他头疼,就是对他过于热情。
要说徒弟,谁都带过那么几个徒弟,但江帆这个有些不一样——是迷弟,成天追在江帆屁股后面嘘寒问暖。
“帆哥!这是我妈给我做的馅饼,特别好吃,给你!”中午吃饭时间,江帆和其他同事一起坐在休息室吃外卖,小迷弟拎着保温桶眼睛晶亮的冲到了江帆面前。
江帆对于自己小徒弟这一份迷弟崇拜,毫无办法,说到底他其实也想不通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打从这孩子上个月进到公司分到自己手里就过分的热情,连过渡都没有。他想了想,他确实不认识这孩子。
江帆从自己的盒饭里抬起头,认真地拒绝,“不用不用,我都吃饱了。”
“那你尝一个,别人都说我妈做馅饼的手艺可以去开店了,能暴富那种。”
刘月月在旁边看得直咂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小源啊,人家都结婚了,你这样不好,你控制一下。”
小源挠挠头不明所以,还是把馅饼强行塞到了江帆筷子下面,“结婚了怎么了?”
“你这样影响人家家庭和谐。”刘月月像看傻子一眼的目光瞅着小源。
这男孩在刘月月痛心疾首的眼神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坚定地拍着胸脯说,“我是个男的怕什么!”
刘月月一撇嘴,低头嘟囔了一句,“是男的才怕呢,被傅总知道怕不是会死的很惨。”
江帆也摸不明白这小徒弟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虽然对自己热情但瞧着又不像是那种“非分之想”,倒真像是把他当哥哥,也就随他去了,当然也没有当个事报告给他家总裁大人。
但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奇妙,他没提过并不代表他家总裁大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