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诶呀说不上来,就是你俩都挺正常,但是眼神撞到一起去的就有种十分诡异的气场,你意会吧,”刘月月放弃了解释,“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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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他又捧起豆浆喝了一口,决定结
束这个话题。
清水镇民宿的设计图已经完成,施工前准备工作已就绪,下周整个团队都会和施工队一起驻扎到清水镇上。
虽然在外面很辛苦,但大家还真的有些期待能在那样山清水秀的山里住上一两个月,刘月月和小赵都颇为兴奋。江帆虽然也很愿意,但他还是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离开这么久的话,也要隔好久才能见到傅晨非了。
在江帆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按着他们驻扎施工前的惯例,出发前要吃个开工大餐,晚上老大袁鹏定了火锅局,毕竟山里与世隔绝,进山前得让他的崽们充分感受一次城市的繁华。
这天傅晨非一个会开到了晚上九点半,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尤其的疲惫,胃里一阵阵的绞痛,想着到家之后吃点药就会好的,拉开抽屉却发现药瓶子都是空的。
他这才想起来,曾经这些事情都是江帆在做,家里的所有东西永远没有用光的时候,也永远在固定的位置,整整齐齐。
也总是在失序的时候才能意识到曾经有个人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种时候最适合不过趁病“打劫”求安慰了,但江帆现在正在外面和同事聚餐。江帆和他提过,还说估计着有二场,应该是半夜才会回来。
江帆出去工作后整个人开朗了不少,傅晨非意识到江帆应该是更喜欢接触外界的,难得和朋友们出去玩,他也不想打扰江帆。
胃绞痛的越来越厉害,像被撕扯着,接了一大杯热水喝完,好不容易觉得这疼痛轻缓了不少,头昏沉的厉害,不知不觉连澡都没洗就睡了过去。
火锅店里,刘月月涮着鸭肠说道,“一会儿去蹦迪么朋友们!”
老大袁鹏在番茄锅里捞着肥牛,闻言赞同,“都去都去,算团建费,我报销。”
提到报销,桌上一呼百应,社畜的满足就是这么低微。
江帆一听蹦迪,瞬间打了退堂鼓,他已经每周都要在夜店待上很久了,已经待够了,现在都已经快十二点了,瞧着这些人的劲头怕是要玩到凌晨五点去,还是算了,便就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你们玩,我就不去了,我家离得远去机场要早起的,起不来。”
而后一行人扫荡空了桌上的事物就
结了账,他们奔着夜店去了,江帆径直打车回家。路上感慨着真的是岁月不饶人,他连玩都觉得有些累得慌了,只要想着回家躺到他的床上就觉得格外舒坦,上电梯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就当他按完楼层,电梯门徐徐关闭的时候,外面有个声音响起——
“麻烦等一下!”
即将关闭的电梯门又开了,冲进来一个左右手都拎着口袋的年轻人,进来之后转身抬手就要按楼层,看了一眼之后却又放下了。
这个举动让江帆一挑眉,什么情况?去同一层?可一层只有两户,就他和傅晨非,所以这人是要去哪?
电梯很快就到了,没等着都打开呢年轻人就窜了出去,很着急的样子。而后,江帆眼睁睁看着他停在了傅晨非的门口,轻车熟路地输入密码,开了门进去。
门关上之后,江帆傻在了门口。他没法说服自己不穿马甲的外卖小哥会知道傅晨非家的密码。
所以那是谁?为什么像回自己家一样?
回忆着刚才电梯里他的塑料袋散发着的是饭菜的味道,还有另外一个,塑料袋上绿色的花纹那好像是……
他家楼下的药店。
里面装的是药。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傅晨非发来的消息。是谁来给傅晨非送饭和药,这么晚没有吃饭?药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小何站在傅总家的客厅里也满脑子疑问,当初傅总让他找这个房子,他就不懂,现在看傅总一个人在这更不懂了。放着自己家的大平层不住,来这种普通人的小区挤着做什么呢,现在还病恹恹的窝在沙发上没人管。难不成是离家出走的老婆到底没追回来,自暴自弃了?
“傅总,你确定不用我送你去医院么?”
“不用,药放那你早点回去吧,辛苦了。明天尽量把见面时间定在午饭后。”
“好的。”小何看着傅总有点不放心,从没见过老板这副虚弱的样子,脸色白的吓人。他犹豫道,“要不还是去医……”
“行了,吃过药会好的,你回吧。”
老板不想去医院,他倒也不好强迫,“嗯……那傅总您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