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桓公也是一个人,自然有他的癖好,喜欢好听的,喜欢玩乐,声色犬马。
管仲懂得,为什么?
这是人之常情,何况桓公是一国之君呢?
桓公继位几十年,人到晚年更是耽于逸乐,壮年时候的雄心消失殆尽,“设想英雄垂暮日,温柔不住住何乡?”
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齐桓公呢?
他不是个完人。管仲晓得。
第二、能不能用贤臣,国君说了算。跟随管仲多年的大臣不在少数,即便没有管仲那样的大才,中材肯定不少,看你桓公用不用。
就算管仲推荐了,不入桓公的眼也是白搭,何况学管仲这么多年,桓公的眼光也是很高的。
“我比不了管仲,还比不了你们吗?”。
所以,管仲负责的指出易牙、竖刁等“不近人情”,不可用。
什么样的人可用,跟着我这么多年,桓公你还不知道吗?
还用我多说吗?我说了你不听也没用。我不说,你也知道谁行谁不行。
第三、齐桓公春秋称霸与后来的晋文公称霸有实质的不同。
桓公时候尊王攘夷,走的是和平称霸的路子,都是自己出钱出兵帮着各个诸侯,帮了别人还不要人的东西,赚的实际利益不仅没有,甚至花了不少国家的积蓄,也没有把谁的国家兼并了,扩张领土,走的是和平路线,比较吃亏,但是很有荣耀。
晋文公则不同,我帮了你,可以,你得拿东西报答我,要钱要地,甚至帮了周天子你也得给我好处,晋文公称霸那是实打实的,武力称霸,晋国得到利益很大。
这是本质的不同。
齐桓公一死,加上内乱,国家实力也已经消减了很多,也只剩下个空壳了。
不像晋文公,晋文公虽死,留给后代的那可是大国气象,吃亏的事文公可不干,虚名不要要实际的,要钱要地。
苏洵没有考虑这些,批评管仲没有给齐桓公培养人才,致使齐桓公一死,国家一乱涂地,蹉跎不振,不是太想当然了吗?
“彼管仲者,何以死哉?”
你干嘛死的这么着急呢?
苏洵先生你这么议论,让我讲,管仲不是书生,你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书生,不近人情,空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