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到床前,韩重淮在床沿坐下。
玉桃睡着后动静很,老老实实,胳膊放在体两侧,面目一派温顺。
手指从她的额头划到她的脖颈,韩重淮俯以唇代手,唇滑过玉桃每一寸肌肤,他用力极其克制,他不想让玉桃醒来,但看着她闭着的眼,又想让她醒来。
片刻,韩重淮才脱衣裳,跟玉桃躺在一块。
口鼻都埋在玉桃的脖颈之中,想把这一段时间欠的气味,全都补足闻够。
只不过怎么都补不足,闻不够就对。
玉桃在韩重淮克制不住,到处的『乱』『揉』的时候醒过来。
温热粗粝的手指充满情欲的在『揉』『摸』,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做春梦,并且打算把一切当做春梦做下去,然后就听到韩重淮的声响:“屋里怎么有『药』味?”
安静的环境里,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回『荡』。
玉桃:“……”
韩重淮这到底算是什么技能,为什么每次她醒来,也没说话也没动弹,但韩重淮就是知道她醒。
“嗯?”
没有得到回应,韩重淮咬玉桃发烫的耳朵尖,“病?”
“绝症,”半梦半醒的嗓音过娇嫩,说什么话都像撒娇,玉桃特意咳下,清清嗓音,把声音压低,“不然,觉得奴婢为何不回京城,一切都是为奴婢活不长。”
韩重淮舌尖一抵,把玉桃的耳肉从牙间推出。
“该知道在就可以把
夫叫过来。”
“没什么事,就是有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韩重淮试图坐起,玉桃却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她的。
她最的愿望就是不要被找到,但在既然被找到,那自然是保命要紧。
黑暗中玉桃的眼里闪着淡光:“奴婢不舒服,是为久没疼爱奴婢。”
玉桃就是个朴实的姑娘,每次为显得自己的话语诚恳,她都会把对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的心口。
话能骗,但心怎么能呢,感觉到韩重淮手从张开变成握住,开始吃送门的肉。
玉桃动动被他压得发麻的脚,炮都打韩重淮就算翻脸,总不会过要命吧?
不怎么结实的床响半宿,玉桃甚至听到隔壁花念叨是不是闹耗子。
虽然床叫的厉害,但实际韩重淮并不算狠。
不知道韩重淮是怎么找到的这里,知不知道费祎的存在,但他一看就知道她住在这里不回京城是没胁迫。
她都做好韩重淮在她发泄,把她啃得不成形,但他的动出乎意料的柔和。
没有猛烈的碰撞,犹如温水煮青蛙,温柔的把她带进感觉,才慢慢激烈起来,不过那时候的激烈对她来说恰恰好。
所以一切还是做梦的对吧,要是实,她就怕。
那么反常谁知道她之后是要付出什么代价。
玉桃指甲紧紧卡在韩重淮的肩头,看着他微眯起的长眸,她出来那么久竟然没遇到一个比韩重淮长得更英俊。
怪不得庆平郡主要为他毁婚……
到后半段,玉桃还是忍不住哭起来,哭声细碎可怜,韩重淮停下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背,她的哭声又忽而变得勾起来,一样是嘤嘤嘤,但比起可怜,更像是拿着羽『毛』瘙着韩重淮的软肉。
结束时,玉桃自觉自己哭来哭去丢,卷缩着体:“脚麻……”
她哭不是为爽,是为韩重淮把她脚折来折去,在她的耳后放久。
估计是韩重淮对自己的技术也不够自信,没有开口调侃她,反倒替她『揉』起脚。
娇气的脚在韩重淮的掌心被妥帖地按摩到每一寸。
玉桃看不清韩重淮漆黑双眸中的情绪,她心跳不止,越发越怕,反常,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