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峥没觉得自己说错,这话本不该由他来说,聪明一点,可以让旁人进行一传十十传百,然后闲言碎语通过东西南北方风吹到父皇耳中,当然旁人说的话和他说的意义不同,他相对更直白些,能让父皇听懂,又无从发火。
顾崇铭横不过儿子,都恕无罪了还能怎么着,“那前些日子皇贵妃带七皇子去东宫是怎么回事?”
顾鸿顿想也不想回,“之前不是去狩猎吗,顽皮的七皇弟私自去骑马险些摔伤,是儿臣出手杀了那不易得的良驹。”
“太子是在向朕邀功求赏吗?”
顾鸿峥否认,“七皇弟遇危,儿臣是他皇兄,出手相救实乃举手之劳。”他真懂得为自己说话,话里就是在说,我是他哥,救弟弟于危难不该求赏赐,还举手之劳,这不就是在说我本事逆天,做什么事都是抬抬手而已,不过要看我心情。
顾崇铭让说话藏头露尾的儿子明着来,“你直接说我救了七皇弟然后皇贵妃感恩戴德这天天勤快的往东宫就为了表示感谢不行吗?非要扯那么远撇清关系。”
“儿臣怕谣言惑众。”
“……”顾崇铭瞅着儿子,看得出他在拐弯抹角,似乎很喜欢绕着人走,等别人找不着北了,他就站在原地袖手旁观。
世上没人能和太子比了,怕他三位皇兄联合起来都敌不过,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也许这一群臭皮匠也敌不过北齐太子,他今生就是来向父母讨债的,而且是不动声色那种。
顾鸿峥思虑再三,想禀明一件事,“也不知当不当讲?”
顾崇铭让讲,心想那些不该说的都让你说了,到现在才补这么一句是在自救吗?你是有多存心?
伺候在皇上的李公公从后面加快脚步上来,他示意太子适可而止,前面你得罪了丞相、七皇子、诸多大臣,别的暂时不要得罪了吧,这一溜全打过去,你也不怕大家一哄而上。
顾鸿峥扫了一眼李公公,知道老人家好心,也懂得他是忠心为主,但作为儿臣有些话是必须要说,他不能藏着掖着,以免害人害己,故道,“传皇贵妃常去东宫是在告诉旁人,儿臣当选太子的背后靠山是她,而且有人谣传儿臣与母后不和。”
他才说完,顾崇铭走去的脚步停下。
顾崇铭让讲,心想那些不该说的都让你说了,到现在才补这么一句是在自救吗?你是有多存心?
伺候在皇上的李公公从后面加快脚步上来,他示意太子适可而止,前面你得罪了丞相、七皇子、诸多大臣,别的暂时不要得罪了吧,这一溜全打过去,你也不怕大家一哄而上。
顾鸿峥扫了一眼李公公,知道老人家好心,也懂得他是忠心为主,但作为儿臣有些话是必须要说,他不能藏着掖着,以免害人害己,故道,“传皇贵妃常去东宫是在告诉旁人,儿臣当选太子的背后靠山是她,而且有人谣传儿臣与母后不和。”
他才说完,顾崇铭走去的脚步停下。
顾鸿峥本能站直,以为父皇生气,他等着雷霆之怒。
然而顾崇铭停下来说了一句,“往后有空就去中宫走走,她也许有疏忽,但养了你十年。”
顾鸿峥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