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蠡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猜不透,随后,他又忍不住补充道:“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杀掉薛家小娘子吧!”
负屃盯着青蠡,调侃道:“你觉得胤沧会比本宫良善?”
青蠡失笑道:“自然不会。那胤沧的心就似一块黑炭,而殿下你的心那可是一匹白绢,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负屃听罢,当即笑问:“那你的心呢?是黑还是白?”
青蠡闻声,立即道:“卑职的心,那始终是向着殿下的一颗红心啊!”
负屃揶揄道:“你掏出来本宫看看,本宫就信你。”
青蠡忙央求道:“殿下是良善的龙族之后,肯定不会让开膛挖心这种残忍事情发生,对不对?”
负屃听完,抡起金边白扇拍在青蠡的肩头,道:“就数你嘴甜。”
青蠡嘿嘿一笑,忙问道:“殿下,之前我们决定在海州游玩几日就离开,如今还走吗?”
负屃挑了挑眉头,道:“走什么走?把戏看完了再走。”
青蠡紧道:“可是大王那里……”
负屃闻言,瞬间沉色,满脸怨忧道:“别再跟本宫提父王、提龙宫了,本宫听着就头疼!本宫大王兄囚牛在三界四处游逛,寻师拜友切磋琴艺,一旦回到龙宫就组团奏乐,吵得不得安宁。二王兄睚眦生性好斗,四海九州那些稍微有些法力的神禽灵兽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他在龙宫中耍枪舞剑,就差没将好好的龙宫刺出几个大窟窿来。三王兄嘲风天生喜欢探险好望,在宫中上蹿下跳,有事没事就蹲在房顶檐角四处张望。四王兄蒲牢成天就喜欢大呼小叫,在龙宫里吼得耳朵都要聋了,不过好在他特别怕大鲸,只要说大鲸来了,保管他溜得比谁都快!五王兄狻猊整天窝在殿里打坐,吞烟吐火,搞得整个龙宫随时都是烟雾弥漫。六王兄霸下生来力大,时不时就拿着兄弟几个当臂力石练劲儿,谁受得了他?七王兄狴犴动不动就找兄弟们理论,还有根有据十分较真,让咱们谁敢跟他讲话?还有九王弟生来嘴大嗓音不怎么好听,犹喜吞浪喷水,总把屋子里弄得湿漉漉的。你说,这龙宫里有他们在,本宫回去哪里能求得安宁?”
青蠡听完负屃抱怨,想笑又不敢笑,憋忍笑意道:“说来说去,只有殿下你最是喜静,跟其他几位殿下还真没法和平共处。只不过殿下,你也不能总在外面漂泊,大王和王后会思念你。”
负屃将嘴一嘟,道:“本宫有什么办法?谁让父王没事就拜访那些莺莺燕燕,给本宫添置那么多兄弟?”
青蠡一听,更是想笑,道:“殿下,可不能如此责怪大王,大王也是身不由己。你想想,这东海之中若干水族都想在宫里布下自己的势力,自然是要利用美色诱惑大王。”
负屃听完,叹息道:“所以啊,本宫对回龙宫以及龙王这个位置没有丝毫兴趣,还是在这凡界游荡寻点乐子比较好。”
青蠡听罢,摸了摸鼻翼,未接言,心中却暗咐道:殿下,你家九个兄弟还真就没有一个能让大王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