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苏夜说,“这样给它绑起来,等它忘记自己犄角断掉的事,自然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苏夜喂三花猫吃小鱼干。
三花猫一直用惊奇的眼神看着金牡鹿,好奇它为什么一夜之间画风突变。
“你们别聊我了,我想静静。”金牡鹿忧郁的说。
……
过了两天,金牡鹿的犄角总算好了,它头上的花全部谢了,但是很快,新的花蕾又长了出来。
江鹤觉得自己在与三只乌鸦对战时逊暴了,他想让自己变得更强一些。于是天天在无人的地方用意念驱使纸张。
“你知道吗?”躺在槐花树上的苏夜说,“有一个时空里,你变得很强,能够用意念控制金属。”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变弱了。”江鹤折成的纸鹤在他意念的驱使下翩翩飞舞。
“因为那个时空,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啊。整个城市宛如末日来临般陷落了。你一无所有,只有寄居在你身体里的月魇之茧。想要变强,就要付出代价。”苏夜撸了一串槐花放在嘴里咀嚼。
“那我宁可不要变强。”失去控制的纸鹤跌落在地。
“不变强,就无法守护你爱的人。”苏夜说。
落地的纸鹤又重新飞了起来,江鹤望着碧蓝的天空:“看来人的命运是无法轻易左右的。”
苏夜吃掉了槐花,轻轻叹了口气。
江鹤像发现新大陆似地走到她身旁,目不转睛看着她。
苏夜吓了一跳,差点从树上滚下来:“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江鹤笑着问:“槐花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挺香的!”苏夜回答。
江鹤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吓得她又差点从树上滚下来。
“干嘛,你抽风啊!”苏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坐直了身子,生怕自己不小心从树上滚落下去,那样实在太狼狈了。
“上次我看到曼陀铃吃棒棒糖。”江鹤说。
“她喜欢吃就吃呗,你想吃你自己买,我可没钱。”苏夜说。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江鹤把她从树上抱下来放在地上,问:“其实,你是可以吃人类的食物的对不对?”
“不能吃,不能吃的!”苏夜眼珠转了转,连忙摆手。
“你别骗我了。”江鹤笑了笑,“曼陀铃也是守夜人,她能吃人类的食物为什么你不能?而且,刚才你明明抓了一把槐花往嘴里塞。”
“我有吗?我有吗?”苏夜睁大眼睛开启了装疯卖傻的模式。
“别装了。”江鹤握住她的双手,“你一定背着我偷偷吃了好多东西吧。以后想吃什么别偷偷摸摸的了。告诉我,我做给你吃。”
“不行不行。”苏夜说。
“为什么?”江鹤收起了笑容。
“我怕吃胖!”苏夜掰着手指头说,“你们人类的食物有太多的糖,太多的淀粉,太多的脂肪,太多的碳水化合物等等。万一我不小心吃胖了,连飞都飞不动,岂不是要被魇灵们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