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苏夜说,“大家同事一场,你们就放我一条生路呗!”
“没办法,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跟我们回去你还有个全尸,只要是血月来了……”
曼陀铃的话还未说完,苏夜打断了她:“我跟那小子很熟的,到时候他肯定也会放我一条生路。”
乐小天怔住了,好奇地问:“他一个斗篷戴了一万多年了,从来没露过真容,跟任何人都不热你是怎么跟他混熟的?”
“你想知道吗?”苏夜说,“找个小酒馆,聊个两块钱的如何?”
“好啊!”乐小天欣然答应。
“好你个大头鬼啊!”曼陀铃一拳击在他的脑壳上,“你特么就知道喝酒聊天,正事还没办呢!先把这只夜猫子活捉了再说。”
乐小天揉着脑袋,像个小媳妇一样嘀咕:“太残暴了。”
曼陀铃的长鞭如毒蛇一样卷向苏夜。
可怜的苏夜硬生生挨了一鞭子,羽毛华丽丽地漫天飞舞。
眼看她即将落地,一道金光闪过,金牡鹿载着江鹤如飞而过,接住了苏夜。
“你怎么才来呀!”苏夜幽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来迟了。”江鹤穿着白色梦衣,温柔地捧着她,“你还好吗?”
“掉了一大撮羽毛,好个鬼呀!”苏夜委屈地嚷嚷。
江鹤问:“要我替你报仇吗?”
“你……你打得过他们吗?他们三个人。”苏夜说。
“不过是三只乌鸦而已。”金牡鹿载着江鹤落在了教堂的屋顶上。
三只乌鸦也分别飞上了屋顶。
“轰隆!”雷声敲击着城市,闪电切割着夜空。
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
“小子,你要以一敌三吗?”冷秋彻问。
“如果要战,就别这么多废话,一起上吧!”江鹤说。
“哼,你小子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我们这样讲话?”曼陀铃问。
“行了,别废话了,我最讨厌淋雨了,把他让给我吧。”乐小天举起弓弩,“我先射他个透心凉。”
箭矢射向江鹤。
江鹤避开了箭矢,他打开了封魇札。
无数张纸页从里面飞出,宛若雪片。
纸页奔着三只乌鸦而去。
三只乌鸦挥舞兵器,将攻来的纸页尽数击落。
江鹤的眼睛闪耀着冷酷的光芒,似乎很欣赏三只乌鸦手忙脚乱的样子。
稍不留神,乐小天被锋利的书页割伤了面颊,他吃惊不已:“这小子的力量怎么变强了?”
纸页仍源源不断地从封魇札中飞出。
江鹤只守不攻,三只乌鸦也拿他没办法。
纸页纷纷落地。
雨越来越大了。三只乌鸦狼狈地抬起头,发现江鹤已经不见了。
江鹤回到了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一手抱着三花猫,一手抱着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