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张骷髅脸的花旦人偶,没有凄怨哀婉的戏腔,也没有江鹤。
“江鹤……江鹤呢?”奚草抓着安慕的手问。
安慕环视一周,园子里早已没了江鹤的影子。
……
江鹤随手拿了件安慕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回到了家。
脱下外套,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浸湿。
他走进洗澡间,打开莲蓬头,冲洗着身上的血痕。
伤口正在快速愈合,蚂蚁噬咬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江鹤,江鹤你没事吧?”玻璃门外的苏夜担心地问。
“没事,死不了的。”江鹤回答。
跟金蛋放在一起的手机响个不停。
“江鹤,你手机响了。是奚草打来的电话!”苏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说。
“知道了。”江鹤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他擦干身体,穿上雪白的浴衣,走了出来。
出了脸上较为苍白,他好像没受过伤一样。
接起电话,奚草的声音传来:“江鹤,你没事吧?”
“我很好。”江鹤回答。
“你在哪儿?”奚草问。
“在家。”江鹤说。
奚草挂了电话。
江鹤感到莫名其妙。他拿起蛋和项链走出浴室。
三花猫已在浴室门口等了好久,见了他出来立刻扑上来喵喵叫。
江鹤抱起它,它伸出舌头在他脸上一阵狂舔。
“行了,别舔了。”他把猫咪放在地上,感觉肚子有点饿,于是打开冰箱做饭。随便做了份三明治,他坐在餐桌前吃起来。
苏夜眼巴巴得瞅着他:“江鹤,你流了好多血。该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补补,再去药店买些当归补血丸……”
江鹤差点喷饭:“你当我坐月子啊。”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
江鹤准备去开门,刚站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