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她趁奚草洗头的时候悄悄拿走扔掉了。
只要是安慕的东西,她绝不会让它们出现在奚草身边。
这天,江鹤在茶馆里工作,奚草忽然走了进来。
她穿着件淡绿色无袖旗袍,扎着马尾,笑眯眯看着他。宛若从画中走出的民国美少女。
江鹤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奚草灵动的眼珠转了转说:“我来喝茶呀。”
“你一个人吗?”江鹤问。
奚草摇摇头:“是安慕约我来的。怎么,他还没来吗?”
“没有。”江鹤说。
“哦。”奚草撇了撇嘴,说:“他说他在琼花馆订了房间,你先带我过去吧!”
江鹤引着她来到琼花馆。此时盛夏,琼花馆前的那棵琼花树绿叶婆娑,阳光从树叶间洒下,地上一片光影斑驳。
蝉声悠远,青花瓷水缸里种着粉色莲花,微风拂来,散出沁人心脾的花香。
奚草靠窗而坐,点了壶碧螺春。
这时安慕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向江鹤点点头,对奚草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我也是刚刚到。”奚草不咸不淡的说。
江鹤来到茶房泡茶。
苏夜说:“来,在茶里放点荷叶什么的,把他们的约会给搅了。”
“不许捣乱。”江鹤警告她,“你要是再乱来,我就去跳楼!”
“你没毛病吧?”苏夜敲了敲他脑壳,“你女朋友都快被别人抢走了。”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江鹤往紫砂壶中倒入茶叶,“你要是为了我好,就别给我添乱。”
苏夜抱起了胳膊:“行,我不给你添乱!”
江鹤给奚草和安慕沏茶。
奚草抬起头,笑眯眯地说:“江鹤,你工作的地方不错嘛。”
“还好啦。”江鹤腼腆地回答,“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嗯。”
江鹤去别院里收拾客人走后留下的茶盘。
苏夜在他身边唉声叹气:“江鹤,你到底怎么想的啊。难道你就怎么眼睁睁地看安慕把女暴君抢走?”
江鹤不说话,麻利地把桌子收拾干净。
“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他们在聊些什么?”苏夜问。
“啊,我一点都不好奇。”江鹤说。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你心里很难受吧?”苏夜说,“前女友和别的男生来你工作的地方约会,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我真替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