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拍打着海岸,长长的栈桥旁,一艘巨轮抵达。
从远处看很是渺小,但一到近前,却是庞然大物,让人望之生畏。
在船舷与栈桥产生了的碰撞的瞬间,大量的力夫涌现,犹如蚂蚁一般将整艘船包围。
船长眼见此,忍不住呵斥道:
谁知,水手们纷纷罢工:
船长见之,只能抱怨:
无奈,他只能雇佣力夫搬运,然后让大副,水手长等人监督。
多年的海运生涯,让水手的月俸逐步稳定。
走运河的,一个月顶多一块;而走沿海的,没两块钱根本就没人愿意来。
至于远洋,三块钱打底,五六块都是正常的。
风险越高,月俸自然就越高。
当然了,其中的利润也会更高。
阿德精神奕奕地看着码头上繁忙的人群,忍不住翘首以望。
一旁的水哥经验丰富,神态轻松地站着。
这时,有人插话道。
阿德没有理他。
水哥闻言,摇头劝说道:
阿德眉头一皱:
几人谈话的功夫,不一会儿,就见力夫们抬着一个好几个轮子的大架子过来。
看起来生锈的模样,一定是用铁做的。
然后,上面的铁钩垂下,勾住一包包的棉花,然后经由滑板轮吊着,缓缓地向着一旁的板车上。
几个力夫则不断地收绞着绳索,几个力夫拉拽着,井然有序。
几乎是眨眼之间,几包棉花就放置在板车上。
然后一人拉车,三人帮推,迅速地将棉花运走。
这效率,惊呆了所有人。
水哥手中的旱烟都快掉落地上了:
阿德也忍不住惊道。
要知道,他们这一船棉花可是从南方运到天津的,足足有一千石。
也就是说,船上有两千包重达七十五斤的棉花。
在松江府,全靠人工搬卸,两百号人足足用了两个时辰,可谓是极其辛苦的。
搬卸的工费,仅每包成本就是二十文,足足用了四十块银圆。
而如今拥有这机器,看样子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卸完,而且还能省不少的人力。
…。
这时候,船长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