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与白玉分?开的这几年,除了找寻她之外?,几乎都在争权力忙政事,当了首辅之后,更是日理万机,毫无暇晷,但自从白玉回?来之后,沈墨常常觉得自己逼迫自己太紧,根本没有富余的时?间陪伴白玉。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两?人分?别了将近三年,两?人恨不得黏在一起,思来想去,沈墨干脆向皇上告了一段时?间的病假。只是官员的奏折与朝廷重要?文书,需由沈墨票拟之后,方送达到皇帝手中由其?批准,而皇帝年幼,无法决策,沈墨实际上已有摄政之权,朝中没他不行,尽管告了假,他也只能?在府中办公。
这一日,沈墨与几名官员在书房中商讨赋税之事,几人一直谈到了午时?,沈墨便让几名官员留下来用午膳。
吃饭时?,孙尚书多喝了点酒,有些激动,毫无避讳的又聊起了他的夫人,“这女人啊,你说说,她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不过多看了别的女人一眼,她便胡搅蛮缠,说我好色,说我下流,美丽的事物谁不喜欢?我不过多看一眼而已,夜里她连房门都不让我进了,真是岂有此?理……”
朝中官员聊起女人,大多说的是自家的美妾艳姬,或外?头的花魁,□□,唯独这位孙尚书,没事没事就爱聊他家中的那位夫人,从他的嘴里,众人得知,他这位夫人虽生得俊俏,但性情悍妒,堪比母老虎,而孙尚书文质彬彬,与人争吵都会脸红,哪里是他夫人的对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惧内的性情,事事不敢违抗他夫人。
不过这两?人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至今依旧和和美美,恩爱无比。他们两?人好的时?候他夫人是天上仙子,吵架的时?候,他夫人就是母老虎母夜叉,自沈墨与他相识以来,就没少听他们夫妻之事,之前就听他说,他与夫人吵架,他夫人好些天不与他说话,又不给他进房,后来他去美人阁买了胭脂水粉,回?去送给他夫人,他夫人才转怨为喜,原谅了他。
沈墨当时?就受了启发,也去胭脂阁买了胭脂送给白玉,不过没讨到好,白玉根本见都不肯见他,所以这个大概是因人而异。
沈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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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白玉也闹了一些小矛盾。昨夜两?人花前月下,白玉要?他弹琴助兴,只是近年来他一心社稷,案牍劳形,无心风雅,琴技已经十分?生疏,好不容易捡起一些,弹了一曲却没了当初那种意境,白玉嫌弃他没有情调,一整夜都会他冷冷淡淡,也不给他碰。
沈墨觉得白玉对自己好像没有以前热情了,这令他有些难过。
“孙尚书打算如何哄回?夫人的心?”沈墨忽然开口道。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沈墨,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一句话,以往他们谈些家长里短,夫妻琐事,沈墨从来不会参与其?中。
对于众人吃惊的目光,沈墨神色从容自若,并不觉尴尬,见沈墨有兴致,这下几名官员也没了顾忌,开始畅所欲言起来。
“这女人啊,咱们就不能?惯着她,一惯就无法无天。”王学士得意洋洋地说道:“像我夫人,她就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她不仅贤惠得体,还从不拈酸吃醋,甚至主动帮我纳妾。”
孙尚书一听不高?兴了,他这话仿佛在讽刺他夫人不贤惠而且还好妒,他平日里虽不爱与人争吵,但此?刻却不悦地反驳道:“你夫人那是不爱你,爱你的话,她就会拈酸吃醋。”
沈墨听闻孙尚书的话,微微一笑?,内心暗暗赞同孙尚书的话,没错,因为爱才会吃醋,白玉就喜欢吃醋,而且是动不动就吃醋,还不给他看别的女人一眼,由此?可证,白玉是很爱很爱他的,这么想着,他唇角上扬得更深了。
“我夫人怎就不爱我?年轻的时?候我们也是郎情妾意,许过山盟海誓的。”王学士被拂了面子,红着脖子反驳道。
孙尚书冷笑?一声,道:“你自己都说了是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你是风流佳婿,蕴藉才郎,所以她爱你,她现在爱你什么,爱你一脸红疙瘩?爱你满身肥肉?她是嫌弃你丑了,才巴不得给让找个妾来伺候你,她还轻松自在些。”孙尚书平日里不善争吵,但喝了酒,再加上说的与他夫人有关的事,他就能?口若悬河,骂起人来更是能?气?死人的,他自己抱怨自己夫人可以,别人说他夫人一句都不行,哪怕是意有所指都不行。
沈墨的目光在孙尚书脸上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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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了眼,又看了看王学士,心里仍是赞同孙尚书的话,男人喜欢美人,女人亦喜欢俊俏郎君,孙尚书正值壮年,生得也俊秀,他夫人依旧迷恋他,不给他接触别的女人也不奇怪,而王学士中年发胖,加上不注意饮食养生,一脸的红疙瘩,被夫人嫌弃也正常,听闻他年少时?也是个傅粉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