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亮心想,那小子不爱勾引男人吗,那自己就成全他,找个人好好满足他一番。
他小弟成元璋听了他这想法,却有些顾虑:“黄公子,他可是大将军看上的人,若将军知道了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好?”温将军的脾气与手段,在大商谁人不知啊,若是惹怒了他,别说是皇亲国戚,就是皇子皇孙都不好使,想那当朝二殿下,何等厉害人物,不还得看他几分面子吗?
黄泽亮闻言也有几分犹豫,但很快他就“想通”了。
“本公子不说,你们也都把嘴巴闭严实了,这事就不会有人能知道,你觉得那小子被人上了,有脸自己往外说吗,就算他真不要脸了将这事儿抖落出来,你们以为温将军的身份,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又真能对那小子上心?哼,不过玩意儿罢了,将军若知道他脏了,只怕连多瞧他一眼都不愿。”
黄泽亮自诩也是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他觉得自己很懂有钱有势的男人的心思——像他们这些人,多喜欢一人,那也不过是当个玩物乃至货物喜欢,要说说有什么真心,那是笑话!
成元璋听他这一番话,心中顾虑顿时就被打消了。
敲定主意后,接下来就是实施计划了。
黄泽亮带着一群小弟将刘牤堵在了无人的角落里,刘牤瑟瑟发抖的抱着脑袋求饶,却不想这些人非但没教训他,还说有个漂亮男孩儿要送给他,问他要不要。
刘牤一听,一双眼睛亮的都能当夜里的手电筒使了,再被黄泽亮几个诱惑怂恿几句,当时就答应了。
之后便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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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牤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搓着手,一脸猥琐的朝着殷无咎靠了过去。
“啧啧,果真是个可人儿啊!”他说着,抬起那只又黑又胖又糙,还体毛旺盛的咸猪爪,摸向了殷无咎的脸。
十三四岁的少年,每日练功,又作息规律,那脸蛋白玉无瑕,细腻柔软的犹胜那剥了壳的水煮嫩鸡蛋,刘牤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便感受到了十二万分的。
他正打算再细细享受一下,殷无咎用力的拍开了他的手:“滚!”
刘牤一想到这小子等会儿将要如何的臣服在
自己身下,耐性好的很,手被拍的发红生疼也不气恼,甚至还感受到了一种直冲脑门的快感:“小美人儿脾气倒不小,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干起来带劲儿!”
殷无咎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发生关系,还是这些天,从那些士兵们对他明里暗里的嘲讽之中得出来的,他一向聪明,此时对上刘牤那炙热而猥琐的眼神与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少年一双眼睛顿时迸射出凌厉如剑的寒光,他一字一顿道:“你今日若敢动我,来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他说这话时,并没有看刘牤,而是盯着黄泽亮说的。
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这副虚弱无力、任人□□的模样,可不知为什么,黄泽亮却被他的话说的后脊有些发凉。
就好似自己真有一天,会被这人碎尸万段一般。
但是等他回过味儿来,顿时就觉得自己想多了,他阴森的冷笑了一声,轻蔑道:“想收拾你黄爷我,那也得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天。”
殷无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刘牤的手摸到了他的衣襟上,就要往里探去。
那粗糙油腻的手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殷无咎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然一声炸开了。
他用尽全力的想要推开对方,但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对方的手都推不动了。
男人扯开了他的衣服,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色急的压上了他的身子。
殷无咎像是一跳被丢在岸上暴晒,仅剩一口气的鱼。
而他身上的刘牤,则如一条对他垂涎欲滴,吐着恶心毒液的癞□□。
身后不远处,一群人袖手旁观的站在那里,用一种冷漠的、不怀好意的,或轻蔑或嘲讽的看好戏的目光看着他。
眼见着那牙齿黑黄,散发着恶臭的嘴就要亲上自己的脸,少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一把将对方掀翻在了地上。
他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往后挪了几步,后背抵在了床边。
刘牤懵逼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又爬起来,朝着殷无咎的方向走过去。
此情此景,殷无咎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退无可退的少年,犹如待在的羔羊,犹如鲨口的小虾。
他快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