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仲丞虽然神色颓靡,但目光凛凛,“长生!不要屈服!”
长生银牙紧咬,将手里的匕首扔了出去。
少年总是喜欢意气用事。。。。。。。
燕裘眼中满是嘲谑。
只见很快,两位老人的脖颈间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长生双眸冒着愤怒的火光,朝燕裘怒吼道:“你这个畜生!你放开他们!”
燕裘冷笑,把匕首扔到燕滁面前,对着长生说道:“在他们和燕滁之间选一个,不然。。。。。。本王的耐心可不好,你也不想看到三颗人头齐齐落地吧。。。。。。”
一旁的燕滁瞋目切齿,嘴上警告道:“燕裘,你一定要把坏事做绝吗?!”
燕裘被燕滁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阴鸷地看着燕滁,“坏事做绝?!你都没死怎么能算是坏事做绝?!”
“当年你夺走珑儿的这一仇,把你和那个孽种干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本王心头之怒!”
燕滁兀然笑了,“哈哈哈哈,燕裘你话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是谁当年挑起西越与东陵的战火?!是谁害得我西越儿郎惨死边疆?!你口口声声说着一切只是为了白珑,时至今日,你摸着良心再回答朕一次,你所作所为真的只是为了白珑吗?!”
“燕裘,你身边难道只有白珑一个女人吗?”
“你闭嘴!”燕裘怒吼道。
燕滁反讽道:“燕宁不知道,他当年以为留住了西越正统坐在那个位置上所以才放手离开西越,可朕,朕知道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却是个假货!”
燕滁定定地看着燕裘,“燕裘,如今坐在那张龙椅上的小傀儡,是你与林氏生下私生子是不是。。。。。。”
被当场质问的燕裘眼神有些躲闪。
见燕滁不敢吭声,燕滁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白珑多单纯啊,她真以为你燕裘非她一人不可呢!”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把珑儿抢进宫里,本王怎会。。。。。。这是一时酒醉。。。。。。”
燕滁打断他的话,“一时酒醉?朕暂且信了,可之后林氏珠胎暗结,难道不是你将人接到府中好生安顿?难道不是你又想欺瞒白珑,又要自己的血脉坐上龙椅?”
燕滁啐了一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是珑儿知道真相。。。。。。。”
燕裘吼道:“不许你这样叫她!”
珑儿是他对白珑的爱称,除了他,其余人都不可以这么叫!
“阿宁不也叫过吗?”燕滁讽刺笑道,“阿宁不也这样叫了珑儿十年吗。。。。。。。”
燕裘渐露癫狂,他对着长生吼道:“你杀不杀!!!”
见长生迟迟没有动手,燕裘手中长剑一挥。
瞬间一道剑锋划过两位老者的喉咙,鲜血喷出,溅了一地。
变故来的太快。。。。。。
长生直愣愣地看着马氏夫妇倒在血泊里,脑子一片空白。
“爷爷。。。。。。。奶奶。。。。。。”
燕滁怒发冲冠,“燕裘你这个畜生!!!”
他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燕裘看着燕滁,对了,还有一个。。。。。。。
燕裘皮笑肉不笑,将长剑横在燕滁脖子间,冷笑道:“既然你儿子不愿杀你,那让你死在那个孽种面前倒也能让我称心快意。。。。。。”
“燕裘你敢!!!”长生死死地盯着燕裘。
就在此时。
门外急冲冲冲进一道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