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师叔知道你,相思阎罗你一定不是随随便便会吃的。”那人,你还是远着点好。后头一句,夏近秋想了想还是没说,毕竟能在一年后还寻来的人,也许并没有那么差。
“我知道的。师叔睡吧。”
吹了灯,石曼生走出了夏近秋的屋子,看着院中依旧厚重的雨幕重重吐了一口气。
雨,很大呢……
昨日今日事,世事难休。
今夕何夕人,红尘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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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翌日一早,夜里各种胡思乱想的石曼生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了床,整个人都恹恹的。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她打心底觉得自己应该睡个回笼觉,于是又爬到床边倒下了去,哪知刚闭眼没多久,门响了。
“啪啪啪。”拍门声,夏师叔向来喜欢拍门,不喜欢敲门。明明是个如此温婉的模样,怎么就喜欢拍门呢?
“起了没?花间阁那边来信了。”
一听到花间阁三个字,本还昏昏欲睡的石曼生立时精神起来,巴巴跑去开了门。
“一早有人送来的。”夏近秋把信递给她,眼神一顿,“你这是昨晚没睡?”
?“呃,江家那边要准备的东西有点多,睡得晚了些。”石曼生模糊地说道,其实也有昨天见到柳木白的缘故。
“快点洗漱,早饭好了。”夏近秋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她肩膀,“年轻人,别以为身体好就不当回事。”
“师叔最好了!”马屁不嫌多。
信封右下角有一个淡淡的花瓣印迹,确实是花间阁的信。打开信,本以为是江家的消息,却没想到是又有人要买相思阎罗。当初和花间阁的约定就是每个要买相思阎罗的人必须她亲眼所见,亲耳听到缘由并由她来决定卖不卖。
——也好。
石曼生收起信,顶着黑眼圈去洗漱,听个故事换换心情。
相思阎罗的买卖一向是在花间阁的茶楼进行,也算是花间阁所有生意里最正经的地方。
石曼生带着帷帽刚走近门口,就有茶水小二,金哥迎了上来,压低了声音招呼她,“相思姑娘,楼上请。”金哥是个伶俐人,每次石曼生前来都是他招呼着。
相思姑娘……听到这个称呼石曼生就浑身不舒服,怎么听怎么不正经,尤其这茶楼边上不远就是花间阁的妓院。
一路去到老地方,茶馆二楼的西屋。沿着楼梯上去茶馆有东西两处走廊,东长西短,东边是一排单独的雅间,而西边则只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这间屋子便是石曼生听故事……望闻问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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