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布那幽怨的小眼神,李儒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心说:
“吕布,你不要这样子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啊呸,怎么串词了,这全怪主公刘备。
我在牛头山跟着主公刘备瞎胡混的时候,要不是主公刘备有事没事的就瞎哼这首歌,我怎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串词呢。
吕布,我承认笑场是我的不对,但是这里面也有马超他们的责任,这个锅我不能全背。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我把你给怎么地了一样,我李儒可不愿意让大家产生误会。
以为我李儒把你吕布给始乱终弃了,不行,我一定要给你解释清楚,虽然我把我笑场的原因说出来你们会很尴尬。
但是那又关我什么鸟事呢,你们尴尬是你们尴尬的事情,只要我李儒不尴尬就行。”
想到这里,李儒看着吕布,脸上再次露出来一个歉意的笑容,主动开口对吕布解释自己笑场的原因:
“奉先啊,你不要怪我偷笑,这真的不能怪我,刚刚马超说的并不多么容易让人想歪。
只是有一点点歪楼罢了,我刚刚忍住没有笑,庞德和马铁,马岱说的话就太歪了。
歪的我硬是没有忍住,才笑出声的,这个真的不能怪我。”
李儒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在李儒说完以后,不但是吕布一脑门的雾水,旁边的马超四人也被李儒给整懵逼了。
看着一脑门黑人问号的马超他们,吕布十分着急,连忙追问李儒:
“麻烦军师把话说清楚,军师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些练武的人都是大老粗,实在不理解军师你到底在笑什么。
马超和庞德他们到底哪里说错了,还请军师说明白。”
听到吕布说练武的都是大老粗,李儒表示不服,李儒心中反驳道:
“呸,有多粗,要不要拿出来比比,主公刘备他也是练武之人,为什么主公能够文武双全,不止文武双全。
还都达到了个方面的巅峰状态,主公在文武各方面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榻上定人妻的地步。
啊,呸!呸!呸!主公,我都被你教坏了,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文圣人,我李儒不是故意的。
之所以会出现口误,那都是因为在前一段时间,我成天呆在主公刘备身边,被刘备嘴里的淫词滥调给带歪了。
算了,不能再想主公了,为什么我一想到主公,脑海里就会止不住的蹦出来很多主公说过的奇怪的话语呢。
难道这就是圣人所说过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今天我算是体验到了。我还是不要再想主公了。
现在我应该把我笑场的原因告诉吕布他们才对。对了,好像我今天之所以笑场。
也是因为从主公那里听到了太多的奇奇怪怪的话,才会想到今天马超他们所说的这些话的歧义吧。
李儒,你变了,你不单纯了,这次解释完以后,你一定要默念《道德经》一百遍。
争取让自己的思想变得如同幼儿般纯净才行。”
不再胡思乱想,李儒看向庞德,马铁和马岱三人,一脸严肃的开始教训他们三个:
“你们三个让我怎么说你们呢,哎,不说吧,你们以后说不定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说吧,我又怕你们脸皮太薄,承受不住接下来的打击。”
李儒话音刚落,还没有接着说下面的话,马岱性子比较急,就抢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