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请稍等,我先处理完这个家伙。”他将双手一合,腕上的圆圈重合在一起。他大手一挥,圆圈开始快速转动,上面的花纹和雕饰连成了一条线,整个圆圈扩大开来,成了一人大小。
接着,男人单手将脚边的人扛起来,轻松地扔进圆圈里。人的身体消失在了圆圈里,没有从另一边出来。随着人的最后一点鞋子也消失在了圆圈中,男人挠了挠脖子,圆圈也慢慢缩小,最后消失了。
“好了,彭先生,我给你解释下。”男人转过身来,淡淡地说道,“你跟阿明做生意最好留个心,他把你骗到昏睡椅上,然后用神经抑制程序假装成脑舞信号来套出你的话。要不是我的话,你就成植物人了。”
“什么意思?什么是神经抑制程序?什么是脑舞信号?”彭湃一头雾水,但他大概懂了眼前男人的意思——他被人下药后差点被劫财劫色。
“还真和老板说的一样不谙世事,”男人无奈地说道,“神经抑制程序就是用虚拟机链接你的终端,让终端给你的大脑释放信号,抑制你的神经活动。脑舞就是差不多的原理,只不过是刺激神经活动,效果不同。”
和自己猜的差不多。
“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哼哼,你猜猜。”男人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这又是哪一出?彭湃勉强支起身来,近日的遭遇让他无心猜测,但是他也拿眼前这个像五岁孩子样高抬下巴的人没办法。
真是麻烦啊。他应付地说道:“是朴无?”
“你怎么会把我和条子的儿子联系在一起?”男人很惊讶,“再给你一次机会。”
彭湃喉咙深处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他的耐心开始磨损殆尽。脑中进行了快速的思考,秋叶的模拟形象是狐女,切那、格雷不会做这种事情,朴无的可能性被否定了,那周围剩下的人里只有
“你就是我未来的孩子吗?”彭湃恍然大悟,恢复了点精神,站起来用力拍拍男人的肩膀,“辛苦你了,你是怎么克服外祖母悖论的?”
男人的脸上只有呆滞,张口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抹了把脸,半晌之后才说道:
“我是串先生,昨天你刚见过的。”
“哦是那ti位串先生啊。”彭湃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了,“又是切单曲让你来的吗?”
“不,我真的只是运气好路过。这件事我和单曲先生说的话,他就欠我个人情了。你要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让别人帮他来交‘样本’。”串先生倒是坦坦荡荡,直言不讳。
“这事情别和他说。”彭湃按住了串先生的肩膀,尽管不管在现实还是网络空间,串先生都比他高上一头,“就算是我欠你一条命,外加一个大人情。”
“哦?凭什么呢?”串先生危险地眯起眼睛,嘴角慢慢拉出一个弧度,露出三角的锋利牙齿。
“切那做这门生意多久了?你觉得他为什么会突然让一个谁都没见过的小辈来‘熟悉’他的‘工作流程’?”彭湃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不在气势上落于下风。
串先生的喉咙里滚动着威胁的低吼声,死死地瞪着彭湃。彭湃毫不示弱,坚定地回瞪他。
串先生突然笑了。
“除非你告诉我你去阿明那是去干什么的,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