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我和端王,院子里的丫头小厮也看得开心。
这样好看的烟花,一年也没几次机会能看到。
端王无声从我身后轻轻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脑后,慢慢地晃着。
“冷不冷?”
我抿嘴笑着摇了摇头,回过头去看他。
烟花在他眼中映出好看的光芒,他笑着低下头吻我。
好像全世界又只剩下了我和他。
新年好呀,韩若凌。
……
在院子里待得我鼻子都红了,烟花才放完。
端王拉着我进了屋,着急火燎地就把我抱了起来。
……狗曰的,要不要这么急色。
等会儿,他是狗曰的,那我是什么。
?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无力地捶着他。
端王跟没听见似的,脑袋埋在我脖子里,根本推不动。
“我还没洗澡呢!”
“我就喜欢你不洗澡的味儿……”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呕!
说恶心就恶心,突然我就干呕了起来。
端王一愣,顿时就放开了我,紧张不已地抚着我的后背:“你怎么了?”
毛都没吐出来,倒是恶心了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晚饭都没怎么吃,”我虚弱地摆了摆手,“你让我洗个澡……”
端王见我不是闹的,也不敢再胡来,扶着我去净房了。
这一晚,端王格外老实。
我也没客气,这么冷的天,现成这么大个暖炉在被窝里放着,当然好好利用起来,抱着取暖了。
可怜端王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愣是没敢办了我。
嘿嘿嘿,你也有今天!
我美滋滋地抱着这个大暖炉,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头还是疼得厉害。
我只当是前一天晚上那个繁重的红石榴头面给戴的,头皮勒得慌。
端王这个神经病么非要给我找个太医看看。
不就是没让你办吗!
不给办就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