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提瓦特更玄学一点,“真名”需要是签名者发自内心承认的名字。
从灵魂深处,与他的思想和下意识绑定。
“……你并不认可‘流浪者’这个名字?”
司露问完就觉得自己在说废话,就像她也不会认可“旅行者”是她的名字一样,这只是一个代称。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愣。
——难道这也是散兵抗拒这份契约的一个原因?
他没有发自内心认定的“真名”,又或者至少他不愿意透露他的“真名”。
司露有些犯难:这确实难办,哪怕流浪者愿意签,他没有“真名”,契约也并不成立。
她犹豫了一下:“……不然你随便签一个,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食……你干什么?”
她刚想说她相信流浪者的人品,就看到他右手指尖风刃一闪,摊开了左手的手掌,在左手食指处划了一道。
鲜血顺着他的指尖
流下,落在了契约上签名的地方。
澄净的鲜血被泛黄的纸张吸收,淡淡的金光一闪而逝,签约立成。
流浪者抬头,向她勾了勾唇,“既然是岩神立的契约,我想不会只有‘真名’一种途径。”
他猜对了。
鲜血,是比“真名”更牢固的契约。
司露看着流浪者指尖的伤口,目光有些复杂。
……她觉得她一定是被散兵那糟糕的性格pua了,明明这只是很正常的“签名”动作,但换成这位小白花来做,她莫名有些……
她从背包中翻出绷带,“……包扎一下吧。”
流浪者摇摇头:“不至于。”
过两分钟就愈合了。
司露抿了抿唇,将绷带收了起来,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帮我也割一道?”
既然他用鲜血签了,那她是不是也用血比较正式一点?
流浪者的目光微微一顿,随即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下一瞬,他倾身靠了过来,帽檐上垂着的飘带滑过她的肩膀,冰凉的指尖拂上了她的脖子,带起一阵酥麻的冷意。
“你干什——”
曾经被面前这副身体掐住脖子的记忆瞬间回拢,司露下意识要推开流浪者,但在她动手前,他自己已经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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