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想着会不会他发现了什么呢!
慕晴随后也考虑了考虑两人的关系,秋菊她们也说:“侧室夫人的身份也是要进家谱的。”
慕晴听着封离洛对着自己轻语:“本将都快23岁了,还未有子嗣,即便本将不着急,母亲也一定很着急了,要是迟迟没有孩子,估计又要张罗着给本将纳妾,本将可不想像二哥四弟似得,内院鸡飞狗跳的。
有晴儿一个可心的本将觉得很完美,还有,不知何时,本将有可能带军开赴东北战场,晴儿有孩子傍身,本将稍稍放心些。”
慕晴随后几天想了想,封离洛说的其实是对的,他这种级别的官员,自己哪里是他以后不喜了就可以潇洒地一别两宽了,如果假想他以后不喜自己或者有别的女人,就瞒着他不要孩子,其实也有些不忍心。
说到底,人都是感情动物,动了情就会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慕晴随即也就停了避孕药,真的期盼着有两个人的孩子。
在封离洛的关注下,物色了几个军营有前途的年轻男子介绍给慕倾城,慕家大媳妇郑氏带着慕倾城过来,封离洛还特地请了戏班子到家里来,不经意间把人带过来,让观看戏曲的郑氏和慕倾城都见了见。
慕家最终挑选了一名21岁的骑都尉。
封离洛听慕晴说了后,夸道:“慕家的眼光也算是极好的,这可是他们几人中最有前途的,家世上来说,他父亲是有名气的乡绅,家教也好,也有本家叔伯入了仕途,其中他的大伯还供职户部,本人啊,也骁勇善战,你堂妹应是不会再割腕了吧?”
封离洛悄声问:“本将为了晴儿都当上媒人了,那晴儿晚上一定得好好谢谢本将!”
慕晴红了脸,封离洛总是时不时占嘴上的便宜,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美好的日子过得快,期间,胡倩倩的母亲和儿子一起到总督府来探望女儿,专门又带了郎中来为女儿诊病,但郎中把脉,看了厚厚的药方子后,叹息道:“老朽无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胡母哭得极为伤心,总督夫人也露了面,见状也只能说:“已经都尽力了,亲家母还望保重身体,我封家会善待四房正室的。”
胡倩倩也从这四个月自己的身体情况和郎中不断地摇头中,最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身体情况不好,消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也喋喋不休地在母亲面前哭泣:“娘,怎么办呢!是不是我活不长了?”
胡母怎么安慰胡倩倩,她也不像前些时候那般糊里糊涂,只是哭着说:“我才18岁,还有大好的年华,娘,你想想办法吧!”
胡母在封府住下来两日,大房二房的正室夫人也前来看望。
大房赵佳就是个热心肠的,爱为别人分忧解难,所以在府里人缘是最好的,尤其对几个妯娌,赵佳秉承着能打好关系的一定维持好关系,封府的内院夫人家世都好,和谐相处,替人着想,总能互帮互助的!
于是赵佳在胡母面前善意地说道:“要说弟妹的命,都是命不好,向来女子生产都是过鬼门关,为了保住弟妹的命,四爷也忍痛弃了孩子保了弟妹的命,但奈何天不遂人愿,好几个月了,吃了很多药,看了多少郎中,甚至京城来的太医都没能治好。”
胡母也抹了把泪,很心酸地说:“本夫人就这么个嫡亲的女儿,眼睁睁地看着她无药可医,不忍心啊!”
胡倩倩低着头闷不说话。
这时候,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的许夫人也安慰:“继续看诊,万一有办法了呢!往日里,弟妹也别轻易动怒,人都说,保持稳定的情绪有利于病情的恢复!”
胡倩倩这时候抬眸郁郁寡欢地道:“那我就是见不得爷宠那些个下贱的妾室,看到就生气,控制不住脾气。”
许夫人叹息道:“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特别是官宦人家就更是如此,弟妹你为此气死了也只能亲者痛仇者快,何必呢!”
胡倩倩的眼泪掉了下来:“现在真的快活不了了,我倒觉得你的做法才是对的,你看二爷那么个花心大萝卜,许夫人也能把日子过得好好地,但我想改,也来不及了,怕是没两年活头了。”
胡母很哀伤地看着女儿,想着原本郎中们都是这么说的,但是因为最近情况更加不好,郎中改了口气,说是怕情况不好,如若一直如此,能保一年半载就是郎中们尽力了。
许夫人听了这话,也没像以前一般觉得胡倩倩是在挖苦自己,也叹了口气。
这时候赵佳犹豫着说道:“要不,弟妹你到晴夫人那里瞧瞧病去?省府很多慕名而来的,这几日有好几个夫人来我这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