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得了云婆“吉言”人一个个也都很高兴,全都夸她本事好,不愧是云水镇第一神婆。
“说好话谁不会?我要是像她那样,我也能当神婆。”
然而在现场一派美好、享受、其乐融融时候,一群人却是从门口走了进来,为首人正是周锐,身后跟着秘书和助理保镖,保镖手里或拎着袋子或捧着盒子,进来后全都走到了顾诺诺位置前,一字排开,将礼物献了上去。
“周叔叔?”顾诺诺见到周锐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后者会找来这里,还带了这么多礼物过来。
“顾大师,我这次是特意来感谢你,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这次要不是您,我可能死了也不知道我老婆竟然会联合别男人来害我!”
周锐排场很大,说话也很劲爆,周围人听到后纷纷将好奇目光转向他,就连云婆面前正在算那人也将头转过来,全都一副等着听八卦模样。
老人亭里坐着本来就都是一些没有工作或者退休闲散老人,有些不喜欢下棋打太极这些活动,平时最大乐趣就是聊天听八卦了,老婆出轨还联合其他男人反过来害自己老公可是个大新闻,所以一时间大厅里人都注意力都从云婆转到了周锐身上,竖起耳朵等着他说下文。
“前段时间我身体很不舒服,出门老倒霉,每天晚上做噩梦,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从小到大带着佛玉也出现了裂纹,所以我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中了邪。”周锐没有辜负大家期望,远远地瞥了云婆一眼,便毫不避讳地讲起了自己故事。
周锐说着还特意把佛玉从口袋里拿出来给大家看,众人闻言凑上前查看,果然在佛玉上头发现了许多裂纹。
“中邪你应该找云婆啊!云婆很会帮人驱邪,去年我小舅子上坟回来也老做噩梦,就是去云婆那边喝了一碗符水解决!”
“就是,看你这脸色这邪还没解呢吧?看来你找这孩子没用啊!”
“……”
听周锐这么说,人群中也是有人上前,好心地开口劝道。
“是,我身上邪是还没有解,因为我一开始也和大家一样不相信顾大师,而是去找云婆讨了符水喝。”
周锐脸色极差,面色苍白中透着青黑,看着十分渗人,不过他却仿佛一点也不着急自己情况,反而悠闲地搬了把椅子在顾诺诺身边坐下,继续说道。
“不应该啊,云婆符水在我们s省一带都是有名气,只要是她调符水,不管什么邪都可以解,你是不是自己生了什么病?这样喝符水没用,要去医院才行!”一人疑惑地开口道。
“没错,你自己生病可不能赖我,我符水虽然可解百邪,但真生病了还是要去医院,这小骗子骗你可不吃亏,你病好了她可以说是她功劳,你病死了她就可以推说你没去医院治疗,我是好心才劝你去医院,有病可不能来解煞,得治疗才行。”云婆听旁边那人这么说,也是眼珠子一转,上前顺着他话道。
“小刘,去车里把我检查单子拿过来。”
周锐早有准备,闻言就让秘书去车内将放在抽屉一系列体检报告单子拿了过来,这是他这一个月在医院做各种检查单子,除了身材偏胖医生建议他减减肥预防脂肪肝以外,什么毛病也没有。
“他确没有生病。”
前面人好奇地凑上前,发现周锐秘书拿来都是b市三甲医院检查报告单,拍照去医院官网上一问就知道真假,没有撒谎必要。
“那也不能怪我,你自己中邪太深我没法一次性解,要分好几次来才行,我也才收你一半定金钱,剩下那一半全都还给你了!”
云婆见状也有些慌了,她没想到周锐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砸场子,来之前她特意问过人,说周锐这两天都在b市忙着打官司事情,最早也要后天过来,她这才打算趁着他赶不过来这段时间好好打压打压顾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