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诡嗜睡如命,它活着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一直睡过来的,谁知上了灭城,它的美梦被打扰…”
“于是它大开恐怖场景,陪那群闹事的诡异“玩了几天”。”
“那几天…究竟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时候开始,莫名其妙的,就没有诡异,讨论它的恐怖场景了。”
“也不知道一开始叫嚣的诡异,是死是活。”
“再往后,这些白莲,也是月诡特地留在世界的“道具”,
用于时不时震撼后来的诡异们,以此达成长久的清净。”
酒仙说得轻描淡写,就跟先前的月亮一般。
一切都发生得很随意。
没有像将臣那般,震撼人心的杀伐,也没有像白灵儿那般,惹人远离的癫狂。
更没有月狐那种,闻其名不敢见其容的距离感。
就好像是说:它很强,哪里强了?不知道,就是很强。
“没有死…但也没有活。”
诡母这时候接话了。
它像是回忆起了极为痛苦的经历,表情狰狞一团,双手将盒子怀抱在胸口,双脚缩在身前,像个无助,惹人怜悯的人妻。
好在老头见过它怀孕的恶心场景。
要不然指不定在这烘托好的气氛上,幻想点不合时宜的黄色脑补。
“我有一儿…在它的恐怖场景附近诞生了…那一夜,天罚,都不敢来,但我的儿,却走了进去,至今没有出来,可我作为母亲,依旧能感应到,在深处,它还活着!”
“幻觉吧?”
酒仙插口,被诡母死死凝视,“它没死!”
诡母本是畏惧酒仙的,但在孩子这方面,它却爆发出了不输酒仙的气场。
“行行行…都活着哈都活着…”
“就活了三个孩子!”
“不是,那狗也算啊?”
诡母瞪得太凶,但同为林老板的好友,它也不想再打一场,只好避其锋芒,不跟它在这种破事上掰扯。
进入永夜,没死没活,那算什么,化作星星了吗?
这种话说出来,竟然都不会遭受反噬,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能骗过啊。
酒仙心里默默吐槽,嘴上什么都没说。
在它看来,被永夜波及到的任何诡异,都活不成。
如果说世界上,真有祸国这个级别。
那么第一个踏上去的,也必定是月诡!
但还是那句话,它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只要没事别去碰那些白莲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