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颜:“……”
“可以吗?”邬颜怔了怔,熬了一晚上,脑袋都转不太?动了,有点儿怀疑这个办法的可实施性。
“要不先试试看?,若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邬颜一想
也是,于是两人便努力掰开施傅兴的嘴巴,结果单薄苍白的唇都被揉红了,也没有掰开。
施傅兴的双唇,如同坚硬的磐石,坚不可摧。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安儿着急。
邬颜叹了口气。
看?来,只有最后一种办法。
“把药给我。”
“啊!夫人你怎么?把给老?爷的药喝了!”
邬颜鼓着脸颊,心想,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昏迷的施傅兴乖乖喝药,否则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主动喝药呢。
只是囫囵在口中,她就苦得舌尖发麻,以防吞下去,赶紧低头吻上施傅兴的唇,想法设法撬开男人的双唇和牙齿,将口中的苦药渡过去。
安儿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随后小姑娘羞得低下头,默默道?:不能?看?,不能?看?。
……
一口喂下去,邬颜用手?帕擦掉遗漏出来的药,又仰头喝下一大口。
期间不可避免碰到?其他?地方,但邬颜心里担忧,只是单纯的喂药,并没有其他?想法。
直到?施傅兴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忽然对上。
晚春的清晨,露水轻轻凉凉,一如邬颜的眼睛,清澈干净,她口中还有一半的药,却?忘记继续喂……水雾朦胧的眼睛里迸发出耀眼的光:“夫君…唔咳咳!”
一不小心,剩下的药全部吞咽进自?己的肚子。
顿时,施傅兴便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惹得他?哈哈大笑。
结果“喜极而泣”,换成他?倒霉。不小心扯上胸口的伤,笑声变成吸气声。
“……”
“夫君小心点,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口啊!”见他?这幅样子,邬颜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好气,手?背放到?施傅兴的额头探了探,确定没有再烧起来,松了口气,明白这一难关算是挺过去了。
接下来,只需要在家慢慢养伤口。
心中想着事情,那边施傅兴看?她一脸疲惫,心中感动交织着心疼,掀开一边被子:“为夫已?经没事,颜娘一夜未睡,还是先上来睡一觉吧。”
被他?一说,邬颜后知后觉感觉到?疲惫,而且肚子凉凉的,有些不舒服,便听话地拖掉鞋子躺到?床上。
暖和的棉被盖到?
身上,邬颜一躺下,眼皮就有些打颤,她往外挪了挪,一只胳膊堪堪到?边缘,软软道?:“颜儿在外面,这样就不会碰到?夫君的伤口了。”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施傅兴歪头看?,女人已?经睡着了。
水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皓齿,劳累了一晚上,眼下的皮肤发青,她最爱偷懒了,这次愿意独自?一个人守着自?己,施傅兴只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
还有昏迷的时候,半梦半醒中中,施傅兴隐约听到?有一个人,一直告诉他?,不会离开。
看?着看?着,男人脸上便是掩饰不住的喜爱。
幸好。
幸好自?己没事。
他?用没有受伤的那边,稍微用力,将快要掉下床的人拉回来,不能?抱着,但是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和拥抱无妨。
施傅兴带着笑意闭上眼睛,天未大亮,他?们还能?继续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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