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鲍勃,不是什么同性恋,尽管他曾经跟几个嬉皮士厮混过,他也不是动物保护人士,尽管他养过一只兔子,他更不是宗教人士……”
“他被埃塞克斯生物公司在上个星期抓捕,然后死在了实验室里。”
“准确来说,是有一个叫鲍勃的家伙,他是伊普西隆级变种人,也就是基因有缺陷的那种。”
卢克微微一笑,回答道:“他并不存在。”
“你们是怎么找到那个……鲍勃的?”
霍华德观察了一会儿,收回目光。
“我只有一个问题。”
围在外面的人潮,就这样不知不觉被划分成不同的圈子。
听到这里,本来负责吃瓜的女性,瞬间加入游行抗议的队伍。
“身为女性,而且还是同性恋的我,究竟要怎么活着才能让那些‘主流人士’满意?社会处处充斥着对我们的歧视、不公,像我这样的边缘人,何时才能真正站起来?”
“这件事让我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这个国家还能不能好了?”
她是一位女性,一边诉说同性恋群体的弱势,一边呼吁女性权力——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来自芝加哥的一位同性恋开始发声。
卢克擦了擦嘴角,罗伯特-威廉斯明也许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只是把一个叫鲍勃的人,放进公众的视野。他的身上贴了许多标签,那些有利益诉求的人,会通过与自己有关的标签,进行一些……活动。”
重点集中于,更多的工作岗位,更好的教育环境,以及竞选总统的资格——最后一个才是关键。
大意就是,黑人需要平等的权力,需要不被歧视、不被区别对待、不被剥削迫害的合法地位。
总结一下他声嘶力竭,充满激情的演讲词。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发表演讲,正是那位主张暴力的黑人领袖罗伯特-威廉斯明。
夜色已经渐深,但聚集的人流有增无减。
霍华德若有所思,他隔着玻璃窗,看向埃塞克斯大厦的方向。
“鲍勃是那根导火索,而变种人是一个借口,它们会点燃人们的怒火,然后埃塞克斯生物公司成为了发泄的对象。”
“黑人,巴勒斯坦人,西班牙裔……极端民族主义开始泛滥。”
“克利夫兰、纽约、芝加哥、华盛顿、费城和迈阿密……几乎每年都有少数族裔冲突事件发生。”
卢克耸了耸肩,轻笑道:“我只是把这个国家的问题暴露出来,让大家看见罢了。”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打算当什么民意领袖,也没有想拉拢选票——就算要这样做,那也是团结精英阶层的白人,他们才是每任总统需要的票仓。”
霍华德意识到,卢克并不只是想在舆论上赢得胜利,把埃塞克斯生物公司打入尘埃。
“你打算把这场闹剧,变成一场平权运动?”
简单粗暴的方式,既符合黑人的思维方式,也能迅速积累人气。
事实上,在马丁-路德-金出现以前,每个所谓的“领袖”,他们都是主张通过暴力展示“黑人力量”。
以上都是那位黑人领袖发表的意见。
“燃烧瓶、碱液和硫酸炸弹都可以广泛使用,少数族裔的自卫战必将获得胜利。”
“我们唯一的、符合逻辑性,而且能成功的答案是,用大规模有组织暴力回击大规模的有组织暴力……”
“我们不能容忍那些在法庭上对我们不公正的人。我们必须惩罚他们。如果有必要用私刑去遏制私刑,那么我们愿意采取这种方式。”
目前活跃于各大城市的黑人领袖罗伯特-威廉斯明,早就明确表态——
这导致了五十年代黑人的民族主义情绪日渐强烈,走向极端。
其根源在于历史上种族隔离制度下,白人对黑人的政治压迫和经济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