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毫无反应。
她在心中把对方骂了成百上千遍。
明明有能力,却袖手旁观,太不地道了。
思绪间,她所乘的木筏,不足断口两米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关键时候就是不靠谱。”
还是得靠她自己。
莫名被骂的某人似有手感,耳朵动了动。
睁开如远山幽潭的眸子,又缓缓的闭上了。
并不认为这小小的危机,小丫头躲不过。
人是很废,却也不会废到这个程度。
真正有生死危机,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程肖肖要知道,某人这样想她,肯定会被气得七窍生烟,然后想办法找回厂子。
身体失重的一瞬间,她还是心悸不止。
她是多想不开要跟着跳瀑布呀,如果她想上岸,有的是办法,再不济,跳伞也比这个好。
可惜那些都不能随意暴露,她只能随波逐流,在下落的一瞬间套上防冲击力的游泳衣。
然后默默运起内力,游走在四肢百骸,希望掉下去的时候不要太惨。
激水荡漾,蓬勃浩瀚,顷流而下,其中一个个小黑点,如下饺子般纷纷坠落,溅起水花无数。
那尖叫声,悠远流长,声声不息。
这已经不是因为害怕而叫喊了,纯粹是在极致恶劣的条件下,身体不受失控的应机反应。
密林广袤无垠,这声音回荡在空寂幽灵的山林间,消失在飞流直下的瀑布中,很快湮灭寂静,只余哗啦啦的水流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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