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母亲的,别因?此?而记恨陛下?,也别因?此?听信任何人的挑唆,等一切尘埃落定,陛下?自会给你一个解释。”
陈霜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林闻清被贬,自然不必再去廷尉府当值了,不过他也没法去,伤成这样连床榻都下?不来,还如何能去上值呢?
廷尉府的同僚们,倒是一同来看?过他,后来便再没人来过了。
倒是大理寺的柳承晏,三天两头的边往秦王府跑,原本陈霜意还是挺欢迎他的,但是频率一高,陈霜意便不由的怀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能是想?来抓青鸾。
是以,陈霜意将青鸾派回了长公主府,暂时不让她?再来秦王府了。
听闻这两个月,柳承晏找人,都快找疯了,不知?道内情的人还跑去找他父亲礼部尚书柳朝南询问,柳承晏到?底是丢了个什么宝物?,找了两个月,还在坚持。
不过柳承晏也很纳闷,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就能凭空消失了。最后的线索,在秦王府,所以借着林闻清生病的由头,他三天两头的便往秦王府跑。
“我?听闻,你之前在军中?,便是昨日被敌军刺了一刀,第二日依旧能骑马上阵毫不含糊。”
“如今怎么,这板子当真这么狠?你这都休养半个月了,还没好?床都下?不了了?”
柳承晏不解,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壮汉,就突然病成了这样?往日里,受刑挨罚的,他也见过不少,也没有?他这个样子的啊。
林闻清不想?理他,将脸转到?了一边:“你若是还想?找到?人,就闭嘴。”
“好。”柳承晏听话地闭上了嘴,但没有?全?闭,“伤真这么重?你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你是不是同陛下?,在谋划什么?”
林闻清的眼风,冷冷地扫了过去,他坐起了身子,目色凝重地看?着柳承晏。
原本柳承晏也只是瞎说而已,他这么猛地做起,突然就吓了他一跳。柳承晏闭上了嘴巴,用眼睛朝他眨巴。
“出?去。”林闻清不想?再听他聒噪了。
柳承晏还想?说些什么,屋子紧闭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吱呀”一声,陈霜意端了份点心,绿梅跟在她?的身后手里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见陈霜意进门,柳承晏拾趣地让出?了床榻边的位置,站到?了一旁。
绿梅轻车熟路地将汤药放下?,也跟着退到?了一旁。
陈霜意坐到?了床榻边缘,拿着帕子细心地替林闻清擦了擦额前的细汗,扶着他的身子,将他拉坐起来,又将他揽进了怀里,让林闻清靠在自己的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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