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什么尿性,吴斜是再清楚不过了。招人稀罕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搂怀里使劲揉搓。气人的时候,又恨不得将他塞进厕所里洗洗脑。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累得连手指头都抽筋了,而他居然还跟自己对暗号?不说指定不行。以这小瘪犊子的诡异脑回路,十之八九会怀疑自己是假冒的。不过他这个暗号也忒……唉!夜店喊麦也能拿来当暗号,除了自家这个缺德的老弟也没旁人了。算了!吴斜认命了,咬着后槽牙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后半句,“寻找当代武媚娘。”“大哥,真的是你啊!”吴墨听到完整暗号,整个人笑得跟二傻子似的。一个箭步冲向吴斜,想要给他一个热情的大拥抱。眼瞅到跟前,又被迫停下了动作。没办法,吴斜身上鳞甲太锋利了,黑黝黝的泛着亮光。估摸着手放上去,很快就能划出一个伤口。“你这是怎么弄的?”吴斜有气无力的说道:“先别问了,赶紧帮我把身上这甲卸了。”吴墨不敢耽搁。拔出鸣鸿刀,干净利落地砍断吴斜胳膊上的两根锁链。身后解连环和王胖子先后挤了进来,二话不说奔向吴斜。三人一起动手,总算是将吴斜身上的鳞甲全都卸了下来。至于黑眼镜等人?吴墨冲他们摆摆手,告诫他们先别跟着进来。否则门一旦关上,再想打开可是难如登天。吴斜卸掉鳞甲,一屁股坐在地上拽都拽不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身上衣服左一个洞右一个洞,几乎不成形状。有的地方血迹斑斑,瞧着让人心惊胆颤。三人围着吴斜认真检查一番。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悬着的心彻底放回的肚子里。此时才有心情观察周围情况。举着手电筒巡视一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就见吴斜身后十米远的地方,摆满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黑罐子。“卧槽!这么多罐子?”王胖子瞧见这一幕头皮发麻,第一时间想到了西王母宫,“娘腿的,罐子里的不会是尸鳖王吧?”虽说是问句,却存在着侥幸心理,希望吴斜给予否定。吴斜缓缓地摇了摇头。王胖子刚要松口气,吴斜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他拉进了地狱。“是一种比尸鳖还恐怖的东西,长得非常像蜘蛛,但是只有五条腿,喷出的丝线如同钢筋,虽然细却很锋利……”“你是怎么过来的?”解连环有些不解,瞧着扔在地面上的鳞甲疑惑道:“难道说这东西可以抵御?”“嗯!”吴斜喘了口气,“我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没曾想还真有用。”吴墨从背包里取出水瓶递给吴斜。趁着吴斜喝水的功夫,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你见到张海杏那娘们了吗?”“妈的,就是她打晕我的。”想起张海杏,吴斜恨的牙根儿都痒痒,真有种想要把她挫骨扬灰的冲动。“果然如此。”吴墨板着脸,浑身往外冒杀气,“人呢?跑哪儿去了?”“不清楚。”吴斜擦干嘴上水渍,声音突然降低了几分,“我在水里被她打晕后人事不省,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出现在了一个洞里。”“她用绳索紧紧的捆住我,让我走在前面探路,中间遇到好几次危险,好在我命大活了下来……”吴斜简略讲述了一遍之前发生的事情,末了伤感的说道:“进入这里之前遇到一个怪物,她拿我当诱饵准备逃离,关键时刻黎先生出现救了我,然而他自己……”话说到这里,吴斜顿了顿,一咬牙接着说道:“他与张海杏一同掉下深渊不知所踪,后续我跌跌撞撞走到这里。”黎一鸣?吴墨做梦都想不到黎一鸣居然还活着,并且在危急时刻救下了自家大哥。这也太巧合了。“卧槽!”王胖子一拍大腿,“人出事儿了,回去怎么跟那小崽子说啊?”“黎簇那小崽子没妈了,现在爹又出事儿了,这不是变成孤儿吗?”王胖子一向:()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