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真像密洛陀一样,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麻烦了。解语花盯着岩壁快速分析。此物为何只伸出一个舌头?自信捕猎手段?还是说体型过于庞大不好出现?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将手电筒直接扣在了右侧岩壁上。粗大缠绕地身躯渐渐浮现在眼前。蛇?解语花微微一愣。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蛇的身躯与体型。随后迅速否定这个想法。不对。蛇无足。而此物与之不同。仔细观察发现身躯下方似乎有几对爪子。何物如此奇特?解语花一时间陷入思索。另一头。吴墨越打越起劲。好久没拎刀就干了,一时间打的不亦乐,恨不得把舌头切成片当下酒菜。只不过此举太过嚣张。彻底激怒墙壁里的不知名生物。随着舌头疯狂舞动,阵阵咔咔声音从岩壁深处传了出来。通道上方不断往下掉落一些石块。两侧岩壁肉眼可见出现道道裂缝。瞧架势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拼命地从墙缝里往外挤。而且体型不小。解语花眼见情况不秒,急忙高声喊道:“小墨,快退回来。”吴墨顺手又砍了一刀。趁着舌头缩回去功夫连忙退了回来。“花哥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地动山摇了?”他打的太投入,没注意到两侧岩壁内的情况。眼下一头雾水。跟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一会儿再说。”解语花抓住吴墨胳膊,转头奔着通道深处跑去。力度大的,以至于吴墨怀疑他是不是把裹奶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至于为何不调头往回跑?原因非常简单---舌头把路拦住了。与其冒险往后退,不如拼死一博往前冲。两人撒丫子往前跑。身后缝隙声音越来越大,颇有点盘古一刀切断天与地的感觉。吴墨抽冷子往回瞧了一眼。我勒个大去,什么玩意儿从墙壁里伸出来了?又短又粗真他妈的恶心。“蚕!”解语花根据伸出的爪子一语断定。“茧蛹子?”吴墨一脸懵逼,一边跑一边借机会往身后缝隙处忘去。他即便是学识并不渊博,也不是个缺心眼儿啊。吃了那么多油炸茧蛹子。从没听说这小玩意儿体型如此巨大,并且生长在岩壁深处啊?大可以理解。几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格尔木那只蚕不就很大吗?可人家是生长在地下深处,好歹算是个地下工作者。这只怎么回事?他妈的夹缝里求生存?还是喜欢夹心饼干的感觉?要不说没心没肺是天性,吴墨奔跑途中都不忘记吐槽。解语花满头黑线,忍无可忍低声说道:“闭嘴,留点体力。”“哦!”吴墨撇撇嘴感觉有些憋屈。他也想老老实实闭口不言,奈何架不住话唠丹效果太好了。一会不说话都有种挠心挠肺的感觉。关键时刻手表震动再次响起。吴墨躲过一块碎石顺手点开接听。林枫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老二,你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你的心率怎么跟坐山车似的忽高忽低变换不停?”“你他妈的…”语气顿了顿,似乎特意压低了几度,“你个王八犊子不会是…不会是把人给…咳咳,明白我的意思吧?”他自觉声音很小,却压根没想到吴墨开的外放。再加上通道幽长有回声。好家伙,一字不落全都进入了解语花的耳朵里。卧槽!瘪犊子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吴墨心里暗暗叫苦。有心想要关闭语音,只是左手突然被解语花拉住,一时间有些力不从心。正琢磨怎么转移下注意力,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声轻哼,“什么意思,二爷要不要好好讲一讲?”“私下里聊的很开嘛。”吴墨舔了舔嘴唇,抬头见一块石头掉落,立马将解语花扯进怀里,抓紧时间解释了一句。“别听他放屁,他满脑子黄色废料,我跟他根本不一样。”“逃命要紧,咱们还是先别关注这种小事情了。”话说的看似很紧张,实际动作却游刃有余。出生入死多年,冒牌神都见过了,还怕吃的茧蛹子?“哼!回去在收拾你。”解语花轻飘飘瞪了吴墨一眼,“赶紧回个信息,告诉他们留意岩壁情况。”“哦了!”吴墨主打一个乖巧听话,马上对着手表回道:“上你大爷,你个满脑子废料的家伙,回去给你洗洗脑子。”骂完之后快速补充道:“儿子,听爹跟你说正事,岩壁里有茧蛹子,你们注意点。”他自以为回的是林枫,却压根没想到一不留神点了回复全体。黑眼镜抢先一步发来信息,“茧蛹子?二爷是馋了?出去黑爷给你露一手弄点下酒菜。”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我怕你牙崩飞了。”吴墨说了一句回头一看,蚕的上半身已然从岩壁里挤了出来。头摇摆不停,似乎拼命使劲想要挣脱束缚。“卧槽!头出来了。”吴墨低呼一声,快速说道:“一会再扯王八犊子,对了,老子没事,你们几个别屁话那么多。”“小心。”一人一句消息。吴墨眼下没功夫回复,直接关闭信息框。反正手表会显示个人生命信息。自己挂没挂,他们多看一眼就知道了。“奇怪,怎么会是冰蚕?”解语花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惊疑和不可思议。“有啥区别?口感不同?”“别扯淡。”解语花语速十分快地解释道:“上古神话里记载的一种异种,生长在极寒环境中,不怕水火,有一定毒性…”“正史从未出现,通常是野史或者神话小说介绍过。”“真是没想到,喜马拉雅山脉深处居然会有这种生物。”“不是,我说咱俩要一直往前跑?”吴墨眉头紧皱,回头看着出现半个身子的冰蚕,冷静分析。“它现在行动不便还好一些,一旦全都挤出来,咱俩哪怕四条腿也不见得能跑得过这玩意。”“要不要干脆回头干它一炮?”解语花停下脚步,沉声问道:“此处空间狭窄,你打算怎么弄?”:()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