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脸红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新婚之夜就敢解了衣服往我怀里爬,现在怎么不敢了?”
灵鹫羞的快要将脑袋戳到姬桁怀里。
“我瞧你昨天晚上胆子大得很,什≈nj;么都敢说,今儿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灵鹫崩溃的抓住姬桁的衣裳,声音细弱蚊呐,“我错了”
“错哪了”,姬桁慢悠悠的问她。
灵鹫又梗住了。
想起昨天说的那些话,灵鹫依旧头皮发麻,对于昨天犯的错灵鹫觉得自己不能解释,还不如直接道歉来的管用。
伸手环臂蓦的抱住姬桁脸颊蹭着他撒娇,
“夫君,别欺负我了”
本就温软的一口嗓子,现在简直就像灌了蜜一样。
姬桁本就没生她的气≈nj;也没想着真要罚她,现在瞧着她这副示弱撒娇的模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不似之前的凶狠用力,舌尖舔开柔软的唇瓣,温柔又缠绵的提醒又有些≈nj;无措的小侍妾,
灵鹫指尖一颤,伸手环住了姬桁脖子轻轻的吻了回去。
第二天又在姬桁怀里醒来。
灵鹫与以往一样的准备起身先去洗漱,一会儿伺候姬桁起床,结果≈nj;刚刚动了一下就被同样刚醒的姬桁按了回去。
“今天休沐”,姬桁依旧带着困意道。
“我睡醒了”,灵鹫小声道。
姬桁闭着眼睛道,“我没醒。”
灵鹫:“”
我没起你也别想起。
灵鹫居然从姬桁这句话里听出来了几分幼稚!
灵鹫甚至觉得姬桁在自己心里顿时添了几分可爱。
但转念就被可爱这个词吓了一跳。
这太不符合姬桁的气≈nj;质了!
睁开眼,借着晨曦的晨光,灵鹫细细打量着姬桁的脸。
想伸手摸一摸,但又怕吵到他又忍住。
虽然姬桁说今天休沐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但实则也没有睡到很晚,不过又躺了半个时辰便醒了。
灵鹫简单的用簪子绾好头发,细致的伺候姬桁洗漱更衣,一起用完早膳还没一会儿,府里来了人。
只要姬桁在家,府里总会有人拜访,灵鹫早就习惯了,站在姬桁旁边安静的研墨。
那人毕恭毕敬的带着满脸讨好,说明儿是主子的重≈nj;要日子,还请将军千万别忘了赴宴。
姬桁淡淡道了声“不会”,那人这才退了出去。
灵鹫瞧着那人的举止,虽说穿着整齐甚至富贵,但并非像是姬桁平日所见的门客臣子,而是像哪家的管事的下人。
想来不是什么朝堂的重≈nj;要事情≈nj;。
是她能问的事情≈nj;,于是灵鹫随口问了一句,“明天要去赴宴吗?”
“嗯”,姬桁拿笔沾了墨,没有避讳灵鹫道,“长宁公主寿辰,半个月前就送了帖子过来。”
“哦”,灵鹫点点头。
上辈子刚开始的时候她身份低微,后来不再是侍妾是夫人了,但她不喜欢热闹所以也和长安城的权贵们没什么交集。
但这位长宁公主灵鹫却是听说过的。
甚至还十分清楚她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