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琳的手指在宋译的唇上缓缓摩挲,她又轻声说道:“不过这个软软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淡淡的月光从枝叶之间的缝隙漏下来,像落了一地碎玉,美不胜收。她今夜将那一头长发编成了一根粗粗的辫子,随意地垂放在胸前,嘴角微扬,媚眼如丝,美得惊心动魄,不可方物。那不知是不是刻意放低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宋译的喉结微微一动,他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她实在是敢在他面前放肆,而他要是做出什么来她却又说她对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存心撩拨他,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第二天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事务繁忙,但如今一忙完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她了,女人心海底针。
“你戴的平光眼镜。”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直言拆穿她的谎言。
而谎言被拆穿的汤琳不以为意,她不慌不忙地笑道:“宋参赞真聪明。”
宋译的大拇指在汤琳的指尖缓缓摩挲,他说:“所以,你的手不准再乱动。”
汤琳噗嗤笑:“就摸了一下脸和唇,又没有怎么样,你这么说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了。”
宋译睨了她一眼:“男人的这些地方是随便摸的?你敢摸别的男人试试?”
汤琳挑眉:“我没把宋参赞当男人。”
“你说什么?”宋译眯了眯眼。
汤琳笑道:“只把你当我爸爸好友的儿子。”
宋译放开了她的手,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爸爸好友的儿子?以前他不回应的时候她又为什么生气?他心里有一些不快,只是他一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能容下许多事情,无论是多大的事他都能镇定自若,处变不惊,当他发现他因她的话而不快时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没睡?”宋译转移了话题。
汤琳看着他,因为她想在这个时候见他呀。只不过她才不会这么说。她说道:“失眠了。”
“想什么失眠了?”宋译紧接着我。
“想一件事。”汤琳说。
“什么事?”宋译就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样。
“哦,就是今天苏江跟我说的一件事。有个女人给他打电话,说被丈夫家
暴,她想尽快回国,但她的护照等证件都被她丈夫藏起来了。”汤琳随便说了一件苏江给她说的事。
宋译说:“这有什么好失眠的?”
不过,说到这里汤琳就真开始想这事该怎么处理了。她说:“那个女人要重新办个护照,但她不能到场,又不能提供照片,这很显然办不了护照。她不能到场的话,会不会真被她丈夫软禁了?如果真被软禁了,就算她自己有护照,但她又怎么回国呢?她应该先报警,但苏江又说她没报警肯定是因为很难报警。这种情况下,我们能提供领事保护吧?”
“确定一下事实,如果属实,我们提供领事保护。”宋译说。
“对了,她丈夫不是西思贝人,而是克里基人,他们只是住在卡沃。”汤琳又道。
“不是西思贝人?还涉及到克里基国?”宋译若有所思地道。
“要在西思贝行使领事保护也没问题吧?”汤琳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很晚到家,非常累,眼睛睁不开了,这章字数少,依然发红包给大家
明天起不外出,会多更,